掛著一圖寫真畫:上面是個帥氣的少年穿著女子衣衫, 正在翩翩起舞, 只見他跪地半起,紅衣凌亂, 回首凝眸,淚眼婆娑。
畫的右上角題寫著幾個酣暢淋漓的大字:「花魁公子歌舞圖」,底下幾行小字:「錦奾郡主召洛城諸子弟作曲水流觴宴,宴間觀花魁公子歌舞,有感而作,並賀郡主芳辰。」
安然早已經忘了這畫,也忘了他曾為錦奾郡主編的那支舞,看著這幅畫,他才慢慢回想起來。安然不大懂得欣賞畫作,只這幅畫上畫的是自己的舞姿,他挺喜歡,曾想要的。不過被東方明敬獻給了錦奾郡主當生辰賀禮,安然沒拿到畫,轉過頭就把這畫忘了。
想不到,這幅被掛在錦奾郡主的香閨裡,還掛在正對床頭的牆壁上,瞧這意思,錦奾郡主纏綿病榻,就天天都盯著他的畫像看?安然驀地羞紅了臉,都不想回頭再看錦奾郡主。
錦奾郡主幽幽嘆道:「子慕,若不是容德叫你來,你就不會來看我,是不是?」
安然沒說話。他從來不想跟她發生什麼關係,跑來看她什麼?
「你個沒良心的,就從來沒有想過我?」
安然也不是沒想過錦奾,不過,是想的怎麼掐死這個瘋女人,不是這個瘋女人,他哪會被送去充軍?雖然到現在,安然並不後悔去充軍,可是,被送去充軍的這個原因,讓安然覺得憋屈。把自己鬧去充軍,還說自己沒良心,到底是誰沒良心呀?
錦奾郡主見自己說了兩句話,安然都不回答,還側著身體不看她,不由又悲從中來,剛收的淚,又流了出來:「發生了那種事,還被李子實那、那個灰孫子撞破打斷了,若不是我向太后求情哭鬧,答允嫁給容德,你哪裡還有命在?哪裡還能去充軍?我吃了這麼多苦,你、你竟、竟從來沒有想過我……」說到傷心之處,她忍不住抽泣起,俯身在床上,嗚嗚哽咽。那無辜的語氣,說得好像當年那事,她還是受害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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