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流循著聲音向樹林處跑去,跑了數百米看見前方大樹下有兩名女子弟在前面站著,看架勢似乎在站崗放哨。
泊流放慢了腳步,繼續走向大樹背面,因為此時清晰的聽到在大樹背後傳來陣陣的女子哭泣聲。
看著泊流越走越近,其中一名站崗的女弟子說道:“這位師弟,看著面生,是新來不久的弟子吧,我們幾位師姐在處理內部事情,請不要打擾。”
說完做出一個請回的手勢。
泊流看這情形,估測大多是團體內部霸凌事件,這種事情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要管,就要把事情管到底,不然沒有太大的意義。
“師姐說這是你們內部的事情,那請問師姐是哪個山峰的弟子,我好去把事情弄清楚,我可沒聽過什麼內部事情要到這種偏僻樹林裡解決的。”
兩名女弟子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觀其態度也不像兇惡之徒,看來只是聽命行事而已。
這時大樹背後走出一名女子身影,年齡稍長泊流幾歲,長相不差,但因其濃妝豔抹的,看著反而覺得庸俗。
濃妝女子態度囂張說道:“小子,少管閒事,我們走!”
說完,大樹背後走出兩名女弟子,其中一名女弟子手裡正在摺疊符紙,站崗的兩名師姐也轉身跟著濃妝女子離去。
泊流趕忙跑到大樹背後,只見一名衣衫被撕落,上身裸露,手臂上多處抓痕的女子正蜷縮在大樹下哭泣。
泊流見狀,把青袍脫下給少女蓋上。
“這位同門,你還好嗎?有什麼需要幫忙嗎?”
女子彷彿沒有聽見般,可能是受到羞辱,心情一下難以平復,一直在顫抖哭泣。
泊流轉過身子背對少女,用心靈溝通小白,得知小白此刻正在享受著按摩,而給小白按摩的人竟是之前救助泊流村莊的玉露師姐,這下正好可以找玉露師姐來幫忙。
正在練習場的玉衡殿場地裡,玉露正坐在一張長凳上給小白按摩,小白收到泊流的資訊後,立馬站起跳下地上。
對著玉露喵了兩聲,就轉身走,玉露好像能聽明白似的問:“你是想帶我去一個地方嗎?”
小白回身點了點頭,再次轉身開始往泊流的方向跑去,玉露也緊跟著後面追上去。
就片刻的功夫,小白與玉露來到了泊流所在的大樹下,小白一下跳上了泊流的肩膀上趴著,泊流習慣的摸了摸小白的頭。
玉露看了看泊流,覺得眼熟,再看了看小白,說道:“你…不會是之前逢春鎮的那名帶著一隻小白貓的考生弟子吧?”
“正是,感謝之前玉露師姐對我村莊的救援恩情,我現在已經成為了離火堂弟子。”
“那挺不錯的,咦…怎麼有女子的哭泣聲,在大樹背後。”
玉露急忙跑了過去大樹背後,看到了一名女弟子正在低聲哭泣,身上披著一件青色衣袍,猜測這名女弟子是被人欺負了。
這時泊流也走了過來,揹著身子說道:“師姐,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了泊流的述說,玉露生氣道:“荒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會發生如此惡劣的霸凌事件,這實在是敗壞我太真教的風氣,我一定要上報執法堂整頓這歪風邪氣以正清源。”
泊流聽了心裡想笑出聲,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看來太真教發生的霸凌事件並非偶然,事情雖小,反映出的問題可不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這種惡劣行為如果持續發展下去,不及時消除的話,將來可是導致門派衰敗滅亡的禍根。
“師姐,這種事情我作為一名新弟子,也幫不上什麼忙,這位同門就勞煩你照顧了,我就先行告辭了。”
聽到這話,玉露有點不悅,覺得泊流有點膽小怕事,但想想這位師弟之前經歷了家破人亡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