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現在加入了離火堂當個廚子,身份低微,沒後臺背景,也就釋懷說道:“那師弟你慢走不送了,這事如果需要你幫忙的話,我會去離火堂找你的。”
“有能幫得上師姐的忙的,我定會盡力而為。”
說完,泊流緩緩離去,泊流之所以不留下幫忙,因為深刻認識到問題的根源,就算玉露去執法堂告發,也不能徹底解決這種不良之風的蔓延,在你沒有足夠的能力解決問題的根源之前,做的事情大多隻是白費功夫,甚至反遭其害。
泊流與小白離開後不久,玉露安慰了受霸凌的女子,女子情緒好轉後穿好衣服跟著玉露來到了練習場的玉衡殿區域內。
玉衡殿所在練習場的工具房內,玉露讓玉衡殿的師妹暫時不要進入,並且禁止外人進入,還在門口內貼了一張鳥鳴聲符紙,只要有人進入工具房就會響起鳥鳴聲。
“筱玥師妹,請你一定要拿出勇氣把凌辱你的人告訴我,你不要怕她們報復你,我們太真教門風嚴明,和平共處,絕不允許這種霸凌現象敗壞門風,如果你擔心她們有後臺,那我可以幫你從天璇殿轉到我們玉衡殿來。”
筱玥正是剛被一群女弟子凌辱的女子,此刻雙腿併攏坐在板凳上,上身披著泊流留下的青袍,緊緊裹住,全身顫抖,還在為剛剛在樹林受到的凌辱害怕。
筱玥長得挺標緻,正值十八青春年華,其父親是夏國上流官員中的僕人,所以她一直受到的教育就是長大後也當一名僕人丫環,兩年前因為主人家的千金要來太真教修行法術,所以她也被選中跟著一起來侍候,幸運的是主僕都透過了招徒測試獲得外門弟子的資格,她也從此踏上了修真者行列。
太真教弟子的名頭,在夏國可是很有分量,除了皇宮貴族,其他臣民見了都要敬重三分,可以說每一位臣民都以自家有人能拜入太真教為榮,但也正因為如此,一些投機份子為了從中盈利,透過開辦太真教測試前強化培訓班等多樣形式獲取暴利。
筱玥稍微冷靜下來後,還是顫抖說道:“玉露師姐,還是算了吧,她是我父親效力的主人千金,我如果告發了她,那我父親可能會受我牽連…。”
“不行,這種惡劣行為不只是你個人的問題,她這是在敗壞門派風氣,如果不嚴懲的話,其歪風一旦擴散開來,就會有更多的弱勢弟子受到霸凌,也會影響到整個太真教的聲望,忍讓只會助長歪風邪氣的氣焰,在私在公都不能算了。”
筱玥覺得玉露說的有道理,但自己從小看著父親在主人家委屈求全的為奴為僕,也明白一個道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玉露師姐,如果太真教門風真的如你所說這般好,那為什麼她們還敢如此囂張,我不但見到天璇殿的弱勢弟子被欺負,我還聽說了其他殿的弱勢弟子也被欺負,有人去告發過,結果行惡之人就受到小小的懲戒,而告發人之後受到各種教派內上級合理的針對刁難,到最後,我們出身底層的弟子,來到太真教也只能成為底層的弟子。”
筱玥說著就忍不住哭泣起來。
玉露這一下如遭雷擊,自己懂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個孤兒,從小被師父養育栽培長大,玉衡殿的師姐師妹們都不分貴賤,互相照顧,和睦相處,沒想到其他殿的風氣竟然有如此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