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上,好像有事兒要忙,齊潤過來了。”
“肯定沒什麼好事兒。”
“也不一定。”
薛妗挑眉,“什麼意思?你知道什麼?”
薛微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未必一定都是壞事兒,他現在想幹壞事兒,也幹不了什麼吧。”
薛妗想了想,確實如此。
書房內,齊潤在彙報他的私幫生意。
薛琰一直沒什麼反應,盯著窗外,像是在發呆,齊潤彙報的時候看了他好幾回,總懷疑他是不是在聽。
要自然的跟凌隨合作,必須有一個很自然的理由。
只是這些年,他這私下裡的生意,什麼都做過,偏是沒有碰過禁品這一塊。
突然去搭線會比較突兀。
他從皮夾裡拿出了一張紙條,這是警方提供的,他遞給齊潤,說:“你找找這個人,我要開設一塊新業務。”
“什麼業務。”齊潤詢問。
“你去了就知道。”
齊潤看了看字條上的地址和電話,又看了看他,將字條摺好放進口袋裡,說:“您父親似乎有想要架空您的意思。”
“哼。”他哼笑,摸了摸嘴唇,說:“他還真是有很強的控制慾,移民的手續辦的快一點,早點把人送出去,免得節外生枝,惹麻煩。”
“再一週大概就能辦妥。”
“嗯。”
說的差不多,齊潤就先走了。
人出來的時候,薛妗正好上樓,齊潤禮貌的打了聲招呼,薛妗站定,朝著他淺淺笑了一下,然後看著他下樓,等了一會之後,她還是走到書房門口,門沒關,虛掩著,薛妗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
“進。”
薛琰的聲音傳出來,她推門進去。
他在抽菸,坐在大班椅上,兩隻腳擱的老高,坐沒坐相。不過眼下也沒有人管他們的形象問題,再者現在在家裡,誰看得見呢。
薛琰也不在意,仍那麼坐著,視線掃了她一眼,問:“有事?”
“沒事兒,就是進來看看。”
“看什麼?看我死了沒有?”他講話有點衝,嘴裡也沒什麼好話。
薛妗不想跟他吵架,便還是好聲好氣的說:“我沒這麼想,也不會這麼想,不管你怎麼想,我還是把你當成是大哥。我白天聽到傭人說,你要跟廖木槿離婚了?”
“看來是太久沒有管他們了,竟敢在背後嚼舌根。”
“這事兒你也杜絕不了,一個屋子裡那麼多傭人,總有幾個是管不住嘴巴的。你要真不想人嚼舌根,就只有自己做的好一點,就沒人說閒話。為什麼離婚?”
薛琰慢慢抽菸,嘴角勾了勾,說:“你聽到的是什麼理由?”
“因為微微。”
“那你就應該去問問她。”
以前薛妗不想管他們之間的事兒,看都懶得看一眼,那會也沒把薛微放在眼裡,甚至都沒怎麼把她當成是一家人。
如今經歷了那麼多事兒,反倒是將她放在心上,也記起了爺爺臨終前對她的囑咐,希望她能夠多幫幫她。在這個家裡,能夠幫助她,給予她支援的人,也就只有她薛妗一個人了。
所以這件事,她得管。只是這件事涉及了薛琰,就比較難辦。
薛妗坐下來,想了想,問:“你……到底多喜歡微微啊?”
薛琰不由的皺了下眉,已經有好幾個人提到這個問題了,他心裡瞬間冒起一股無名火,但也沒有隨便發脾氣,收了腳,將菸灰彈在菸灰缸裡,反問:“你覺得呢?”
“如果真的很喜歡,不該好好對待她麼?”
薛琰勾了勾唇,“所以誰說我喜歡她?”
薛妗皺眉,“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