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們不會痛苦?
現在,譚紅塵走了史懷瑜的老路,他註定使這三個女人痛苦。而且他的手段比之史懷瑜要低劣得多。史懷瑜腳踩多船,卻一定不會讓這些船相撞。甚至這些船都還不知道還存在其他船。
譚紅塵卻把這一切都和盤托出,這與親手點燃炸藥桶的導火線沒有半點區別。
他和藍晨雨分道之後,獨自回了寢室。
今天寢室人很齊,四個人都在。
史懷瑜和趙大峰仍是忙裡忙外地買東西掙錢,這段時間裡,他們也的確掙到了很多錢。奇怪的是,本就肥得像豬的趙大峰更肥了,但史懷瑜好像消瘦了一些。
想來,趙大峰拿到錢就四處山吃海喝去了。吃得多就長得胖,這很好理解;而史懷瑜並不注重吃食,每天的飯都非常隨意。而且他還每天都上下樓的跑,體內本就不多的油脂被燃燒得差不多了。
他們看到譚紅塵回來,都微笑著打招呼。史懷瑜很慷慨,直接從貨箱裡取出一瓶冰紅茶,笑道:“紅塵,喝點飲料解渴。”
譚紅塵有些不敢直視史懷瑜,接過冰紅茶便別過頭去。
史懷瑜道:“紅塵,今天下午王樂樂要招待我們,對你來說,這也是個非常不錯的機會,你可以趁機找她好好聊聊。”
譚紅塵道:“對的,我的確要找她好好聊聊。”——只不過他的“聊聊”和史懷瑜想的不同。他要去找王樂樂聊一屋兩妻的事情。
史懷瑜盯著他的背影,忽然咬牙道:“紅塵,你之前說的話是真的?”
譚紅塵問:“什麼話?”
史懷瑜看了一下寢室裡的顧銘與趙大峰,思忖著搖頭道:“算了,當我沒問。”
譚紅塵忽然回頭,臉上映著若春日陽光一般燦爛的笑容。他說:“我知道的,你說那件事啊。懷瑜,莫非你不瞭解我?我在你面前,幾時說過假話?”
史懷瑜沉默。他的雙目有一瞬的空洞,興許他的心也在這一刻變得空落落的。大概是他也沒想到,他本身能有如此汙濁,竟能將澄澈如滔滔浪花的譚紅塵玷染成黑墨。
他咬著牙,還想說什麼。但他的手機響了,而且一連來了好幾個電話,生意在恰巧不巧的時間來了。他只好踢一腳趙大峰,兩人一起去送東西了。
“譚紅塵,下午的聚會我就不去了,你到時候替我和王樂樂說一下。”
躺在床上抽菸的顧銘翻過身,斜斜地盯著譚紅塵。
譚紅塵問:“為什麼不去?”
顧銘道:“不僅我不去,杜泉學長他們也不去了。我們檯球社有活動,下次再和你們聚吧。”
譚紅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多說。
顧銘又道:“就算沒有社團活動,我也不會參加王樂樂的聚會。”
譚紅塵皺眉道:“你不是把我和樂樂當成朋友嗎,為什麼忽然說這樣的話?”
顧銘冷笑道:“就是因為我把你們當朋友,才不想看到你們的悲慘結局。”
譚紅塵睜大眼,正想厲喝兩聲,但顧銘把手上的菸頭往窗戶外一彈,再度翻過身不動了。
——悲慘結局?莫非你覺得這個聚會會以我和樂樂的悲劇收場?我們憑什麼悲慘!我愛樂樂,樂樂愛我,我們本該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就算有了周芊和藍晨雨的突兀闖入,我們也不會如此直截了當地劃清關係。
譚紅塵心中冷笑,卻不出言嘲諷。他並非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顧銘對他的好,他記得。雖然他情緒不好時,對顧銘說過過分的話,但他從未想過要和顧銘割袍斷義。
他開始打理自身。先去淋浴室好好衝一個澡,接著換上今天上午才買回來的、商標牌子都還沒取下新衣服。
他換上嶄新而富貴的華服,再整理一個右偏的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