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這完美符合戛納的選片要求。
這種劇本擺在江文的面前,江文如何敢接?要知道關凌,還沒拿三大的獎項呢。
更何況,三大算什麼?
這部戲是他媽的精神解放運動!
他不敢接,真心不敢。
下一秒,關凌所說的話讓他直接麻了。
“你沒覺得這部電影的臺詞你很熟悉嗎?我這是專門給你寫的。”
關凌道。
“裡面有些話我不想說,你想說,那我便借用你的口說出來,而且,你大院子弟的身份也足以讓你說出來,即便你的身份也不夠讓你說,馬識圖老師的身份也有可能這部電影拍出來。從而讓人說出來。
這部戲,我不會拍。
這種質量的戲,我不多,但我不想參與,若想拿獎,我還有別的選擇。
現在劇本在這裡放著,我真心希望你來拍。
因為這部戲,我寫的時候,就是為你而寫的。”
這個時候,渝督粵督爭論分好蛋糕還是做大蛋糕的時候還未到來。
滬督在復旦說麻子無可厚非不是沒有理由的時候也未到來。
作為一個思想碰撞的時期,關凌去拍,或許也能過審,但關凌不會參與。
他只想掙錢。
所以這種思想解放運動,還是留給其他的導演吧。
江文站在那兒,眼神中是熱烈,心中,則是澎湃。
“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