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百官上陳奏摺後,卞京下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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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上京來嗎?”江南的路被堵死了,柳貞吉不知道周行言會不會上京。
“會讓他來的……”雨中的卞京難得的涼爽,周容浚出了德宏宮,回了萬安宮,陪她煮茶。
“嗯。”
“怎麼,不想見他?”他躺好,把她攬了過來,讓她躺在他懷裡。
柳貞吉挪了個舒服的姿勢,“想見。”
她給他的那些東西,他最好吐出來。
而且,確實也是想跟言王說幾句話。
先帝那麼多的兒子裡,言王從來都不是那個出類拔萃的,身份都是他四哥賞的,要不然,連當時完全不像個皇子的和王都比不上。
這樣一個人,無論是自身條件還是天賦,都是眾皇子間的墊底的。
他跟著他皇兄過來,一路也應該看見了他皇兄對權利的控制程度,有點眼見的人就知道,經過先帝的朝廷已經固若金湯,到皇帝手裡,朝臣的利益和前途都被他牽制在了金鑾殿裡——周朝要進入盛世,官員們已經看到了流芳百世的苗頭,現在對這個國家的用心,比皇帝還要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