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著跑上樓梯,走幾步又是窒息般的親吻,短短的樓梯花了十幾分鍾才走完。
再然後是浴室裡水聲,呼吸聲,低吟混作一片。窗外的雪下的更大了,飄下來的每一片雪花都顯著不同的輪廓。世界上沒有一片雪花是相同的,人生裡沒有一個愛人是相似的。不同的人帶你領略不同的風景,猶如不同的烈酒,激烈碰撞然後交融醇厚。
轉眼年就要到了,齊楚琛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昨晚親自下場,猛烈撩撥終於勾的嚴暮受不了,禁/欲n久的兩人,終於破了戒。
完事後嚴暮就後悔,小心翼翼各種確定齊楚琛身體狀況,確定沒有什麼不適才摟著某人睡去。
齊楚琛一早九點過醒來要起身,結果被摁回去繼續休息,不準起。冬天激透了人的懶勁,作為繼續躺床修養的交換條件就是:齊楚琛要求出門換個口味。
兩人一起賴在床上,開啟電視挑了個電影看著,熟悉溫暖的氣息縈繞在四周,齊楚琛在父母走後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冬天不太冷。
電影看了一個多小時,擱床頭櫃的手機響起來。嚴暮聞聲條件反射坐直了身體,齊楚琛一邊伸手在他背上安撫的摩挲,一邊快速拿過手機,一看張潮,隨口說了句:“別擔心,沒事。”按下了接聽。
“什麼時候這種事都要我們出面了?還是我和你親自出面??”
“行吧,我知道了,收拾收拾就過去,很快。”齊楚琛語氣慵懶的說了兩句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