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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塹,長一智
19姐從派出所門口說教了胖子他們幾句後,就和陳圓圓還有那個青年一起坐進了路邊停著的輛“桑塔納”轎車裡,那個男子之前我就見過,上次我被何磊群毆,就是他把我送進醫院的,應該是19姐的物件或者追求者。
等普桑車開遠,我才從陰影處裡走出來,朝著哥幾個揮揮手喊叫。
兄弟幾個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我問他們沒捱揍吧?
胖子拍了拍胸脯說,必須的嘛!也不看看誰帶隊,胖哥我什麼身份什麼地位,能讓弟兄們吃虧?
雷少強撇撇了嘴巴揭穿說,也不知道誰一進審訊室,嚇得蹲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哭哭啼啼的一個勁兒跟人警察求饒。
胖子一拳懟在雷少強胸口上,紅著臉辯解:“你懂個籃子,大哥那叫打感情牌,咦?三哥你臉怎麼了?是不是林恬鶴那個逼養的幹得?”胖子猛然間發現我紅腫的面頰,揪住我衣裳問了起來。
他一出聲,其他兄弟也全注意到了,紛紛聚在我周邊噓寒問暖,叫囂著要去抄了林恬鶴他家,那一刻我心裡真是充斥著滿滿的感動,感覺自己的幾巴掌沒白挨,衝著哥幾個搖搖頭說:“人生路還長,不定誰輝煌,誰這一輩子不得磕磕絆絆,誰這一輩子能如履平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問胖子,到底是林恬鶴鬆口了還是19姐找人保釋的?
他們幾個也不清楚,只知道正從審訊室裡蹲著,警察告訴他們可以走了,出來的時候就看到19姐等在外面,我心想八成是林恬鶴撤銷案子了,要知道他老子可是我們縣委的二把手,不亞於土皇帝級別,19姐一個剛畢業的初中老師哪可能有那麼大面子。
不管怎麼說一個女老師大半夜能為了幾個渣子學生特意跑到派出所,光是這份德行和操守,就比我們學校那幫什麼班主任、副校長高尚的多。
我們一幫大人眼中的不良少年齊頭並肩橫走在大馬路上,我把林恬鶴的事情跟他們簡單講了講,哥幾個聽完後義憤填膺的揮著胳膊吼叫“開學就跟丫幹!”
我點點頭說,幹是肯定的!不過咱們吃一塹長一智,幹之前先把兩個賤人收拾掉!然後趁著暑假好好的掙點錢,開學哪怕招兵買馬手裡也有資本!我這話其實是說給陳花椒聽的,關於販西瓜的事情,他遲遲沒有同意。
王興腦門上的傷口已經疤,陰沉著臉問我,先整林小夢還是刀疤?咱們什麼時候開整?
我想了想後說:“先吃點東西,讓我考慮考慮,整也是先從林小夢開始,刀疤那個損逼估計現在躲起來了!”然後我們找了家路邊的“大排檔”要了點小籠包和泡麵,一邊吃我一邊盤算。
既然打算好好整整林小夢,以前我和胖子半夜砸她家玻璃的那種小把戲肯定不值得一提,可是怎麼樣能既隱藏身份,還讓林小夢害怕,最後是嚇得滾出縣城呢?我絞盡腦汁的琢磨著。
猛然聽到大排檔的老闆娘嘟囔老闆:“你會不會生火啊,煤那麼溼就往爐子裡扔,噼裡啪啦的真嚇人!”
我腦子裡突然跳出個想法,吸溜了兩口泡麵湯後問兄弟幾個,你們誰知道哪有賣鞭炮的?
陳花椒說,批發市場上就有賣的,也是他們老鄉再賣!
我滿意的點點頭說,那咱們明天就給林小夢來個百花爭鳴,連續玩幾天,花點錢圖個樂呵,怎麼整刀疤我也想好了。
從大排檔出完飯,哥幾個商量好明早在學校門口碰面,就分道揚鑣了,陳花椒在批發市場的一個親戚家裡住,雷少強支支吾吾的說他也有地方睡就和陳花椒一塊離開了。
只剩下我和王興、胖子仨人,胖子很臭屁的拍了拍自己足足能有34d的大胸脯說:“關鍵時刻還得看胖爺的吧?跟著胖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