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陳花椒是我三舅家的女婿的拜把子兄弟,弄了我,往後你也別想”
“去尼瑪得!”一個青年抬腿一腳踹在錢龍的肚子上,錢龍一個趔趄,後退兩步坐在地上,瘦高個咆哮一聲打算往上湊,結果手裡的傢伙式還沒掄開,就被帶頭的那個青年一肘子懟躺在地上。
帶隊叫李小光的青年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陳花椒是個雞八,也就是老子起步晚,不然臨縣有他事兒?弟兄們把這倆小逼崽子給我剁了!”
七八個青年蜂擁一般,直接將倆小孩給圍上。
“有魄力沒腦力,唉”我沉思幾秒鐘後,猛地掛擋,一腳油門踩到底,朝著那幫小社會“嗡”的一聲撞了過去,馬達的轟鳴聲瞬間把那幫人給嚇的往四周擴散,快到他們跟前時候,我穩穩踩住剎車,踹開車門就彈了下去,一把揪住那個叫李小光青年的脖領子,拽到我跟前,淡淡的問一句:“你剛才說啥?”
“你特麼誰呀”李小光咬牙看著我問。
我鬆開他的衣領,後退一步,直接摸出來腰後的手槍拍在車前臉上,微笑著說:“你問我呀?我叫趙成虎,就是你嘴裡剛剛罵的那個雞八不算陳花椒的哥們,你可以喊我雞八哥。”
李小光瞟了一眼手槍,吸了吸鼻子,有點傻眼的嘀咕:“雞雞哥,我剛才不是衝花爺的,我是覺得這小子吹牛逼,咳咳”
不等他說完話,我一把薅住他的頭髮,“咣”的一下猛撞在車前臉上,接著沒輕沒重的抬起拳頭就往他後腦勺上鑿,一拳接著一拳,連續砸了他七八下後,我喘著粗氣,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歪著腦袋輕笑:“老弟,你記好我的話哈,你花爺一天不倒,臨縣一天姓陳,往後罵街揹著點人,聽明白沒?”
“明明白了。”李小光杵在原地搖晃兩下,摸了摸臉上的血跡,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
“那行,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吧。”我拿拳頭在他衣服上蹭了蹭血跡,很隨意的擺擺手驅趕。
李小光一夥人迅速鑽進麵包車裡絕塵離去,我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錢龍和那個瘦高個,聲音淡漠的努嘴:“往後,再特麼敢打著我兄弟的旗號從外面招搖撞騙,籃子我給你們割下來泡藥酒,記住沒?”
幾個小孩嚇得面無血色,唯獨那個叫錢龍的小皮猴不怕死的湊到我跟前訕笑問道:“雞雞八哥,你家缺不缺拎包的呀,我洗衣服做飯啥都會幹,而且飯量特別小,一頓一碗麵就能飽。”
“我家缺抬棺材,披麻戴孝的,你能幹不?”我白了眼他,不耐煩的抓起剛剛拍在車前臉上的手槍別到腰後,擺擺手驅趕:“趕緊滾蛋,再嘚瑟,剛剛我怎麼收拾他的就怎麼收拾你。”
“雞八哥,我是真心想跟你混社會。”錢龍臉皮不是一般的厚,仍舊挪著小碎步往我跟前靠攏。
我好笑的問道:“因為啥那麼想不開啊?”
錢龍仰著稚嫩的小臉蛋滿是希冀的回答:“混社會多特麼牛逼呀,想要錢就有錢,想要馬子有馬子,看誰不順眼咔咔就是幹,只要錢到位,很多願望就能實現,我想成為花爺那樣的男人。”
我愣了一愣,隨即嘆口氣道:“孩子,聽叔一句勸,你現在年齡小,玩心重,覺得混好像挺瀟灑,等你真正步入社會就知道什麼叫殘酷了,你覺得花爺現在過得好,但你肯定不清楚他曾經經歷過什麼,聽話,回家吧,馬上要過年了,別讓爹媽擔心。”
錢龍歪著腦袋不屑的哼哼:“上學有個屁用,我二叔家的哥,大學畢業現在擱市場上賣麻辣燙呢,一天掙不到錢不說,還盡受欺負,你看看花爺,聽說連高中都沒念完,人家混的。”
我誠心實意的勸說他:“類似你花爺這種人十不存一,你自己品品身邊的親戚朋友,但凡上學時候調皮搗蛋,不好好讀書的,最後有幾個不是在社會的最底層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