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往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他塞給文錦一張銀行卡,文錦連推辭都沒推辭,很自然而然的揣了起來。
“用面子賺錢的感覺怎麼樣?”張竟天笑眯眯的看向我問。
我抽了口氣嘟囔:“看著就特麼爽,你給了我前進的動力。”
“行了,別臭貧,讓你舒坦了一下午,晚上得給你點虧吃,不然你記不住。”張竟天伸了個懶腰道:“晚上帶你見識一下酒場上的規矩,孟召樂是你弟弟,你請曹明吃頓飯不過分吧?”
“不過分。”我忙不迭的點頭。
張竟天拍了拍我肩膀打趣道:“走著,喝一下午水,肚子都他媽空了,這上流社會不好裝吧?”
我跟著他一塊出門,順帶把鬼哥、阿候也一塊喊上,路上我沒跟張竟天坐同一輛車,而是就我們哥幾個開一輛車,看到孟召樂手上包裹的紗布,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的摟住他的胳膊道:“讓你受苦了兄弟。”
孟召樂很無所謂的擺擺手道:“這算屁啊,狗日的蘭博不敢真弄死我,而且有子浩幫襯,我其實沒遭啥罪,對了哥,那個明哥是什麼人啊?太他媽拉風了。”
“咋了?”我好奇的問。
孟召樂簡單的跟我說了下營救他的過程:“下午他們開了十幾臺寶馬車直接找到蘭博的夜總會,總共去了不到三十人,一人拎把半自動,進門直接摟火,把蘭博的夜總會砸了亂七八糟,完事明哥扔出來兩箱子錢,就問蘭博放不放我,蘭博猶豫了幾秒鐘,明哥他們轉身就走,開車去了蘭博的第二家店”
我詫異的問道:“砸了鴻門三家店,蘭博就放了你?”
孟召樂滿是崇拜的點頭道:“是啊,那個明哥是真特麼簡單又粗暴,我就聽清楚他和蘭博說的一句話,他不缺錢也不缺人,今天如果帶不走我,他就讓鴻門徹底在青市絕戶。”
“牛逼人。”我感慨的嘆了口氣,看他在四哥面前老實的好像三孫子,沒想到辦事這麼果敢,看來能在這個社會立足的狠茬子真沒幾個是簡單人物。
吃飯的地方是曹明訂好的,在濟市一家頗為出名的高階粵菜館,下車以後,我們直接就跟隨大部隊進了包房,整個過程中張竟天都沒怎麼跟我說過話,而是時不時跟曹明小聲交流幾句。
進屋以後,大家挨個入座,不等菜上桌,曹明直接起身擰開一瓶“劍南春”,朝著我粗獷的笑道:“趙老弟,咱們初次見面,又都是四爺的朋友,往後應該多走動。”
“明哥說的對。”我趕忙起身招架。
“都是爺們,我這個人不太會說話,咱一切盡在酒裡。”說著話他舉起酒瓶揚脖直接往嘴裡灌,一整瓶的“劍南春”他只用了不到三分鐘就喝的乾乾淨淨,我禁不住嚥了口唾沫乾笑:“對瓶吹啊?”
“老弟隨意。”曹明漲紅著臉打了個酒嗝,坐下身子。
我乾澀的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張竟天,他似乎根本沒注意我,仍舊低頭跟文錦小聲的聊著什麼。
曹明旁邊一個膀大腰圓,留著個寸頭的青年,齜牙瞪眼的注視著我獰笑:“趙總,你不會是看不起我們明哥吧?”
“大傻,你閉嘴,老弟不能喝就算了,我這個人很隨和的,從來不勸酒。”曹明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側頭看了眼張竟天,見四哥沒有表態,他滿臉堆笑的再次從桌上抓起一瓶酒,擰開瓶口道:“我這個人很務實,誰給我面子,我回誰面子。”
“明哥,感激您的救命之恩,我哥胃不好,我陪你喝。”孟召樂起身,抓起一瓶酒刺稜稜的出聲。
張竟天這時候仰頭看向我笑道:“三子,這麼快就退位了?酒場上有酒場的規矩,你先喝酒,完事我給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