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聽完張竟天的話,我猶豫幾秒鐘,從孟召樂手裡接過來酒瓶,滿臉掛笑的伸向曹明道:“明哥,這瓶酒我敬你,不為別的,就單純感激您把我兄弟救出來,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裡。”
叫大傻的青年很不屑的撇撇嘴,嘚瑟的抖動一下腕子上的“勞力士”,陰陽怪氣的打了個哈哈:“人都說hb人實在,滿打滿算也就一瓶酒,還整上情懷了,呵呵”
孟召樂漲紅著臉站起來,表情有些惱怒的齜牙:“傻哥,咱說事就說事,你別攻擊一大堆,啥叫hb人都不實在?我內蒙人,但我的兄弟朋友全是hb的,你這麼說話是不是有點沒風範吶?”
我也看出來了這是張竟天故意想要擺我一道,側頭瞪了一眼孟召樂訓斥:“懂不懂規矩?大哥們說話,你跟著起什麼哄?閉了!”
“三子,不願意喝就別喝了,咱們這種關係沒什麼規矩不規矩的哈。”曹明看了我一眼,抻手抓起來酒瓶,“嘭”一下擰開口,作勢要給自己倒酒,我趕忙攔住他,微笑著說:“明哥,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說好了今天是我答謝您,我一口沒喝,你都幹一瓶了,讓我表個態,不然四哥回頭得罵我不懂人事兒。”
說罷話,我深吸一口氣,朝著旁邊的鬼哥昂了昂腦袋吩咐:“好事成雙,來,再給我開一瓶。”
“兩瓶有點多。”曹明皺了皺眉頭。
我舔了舔嘴唇出聲:“王者的人都這臭脾氣,不把朋友陪高興了,心裡過不去那道坎,論資排輩,我在您這兒可能就是個弟弟,我想如果沒有我四哥幫忙牽線搭橋,您肯定不會幫我的忙,這個恩情我記心裡。”
文錦眨巴兩下眼睛朝我示意:“三子,量力而行。”
“王者對朋友的氣魄就是絕對沒有不行!”我拿起擦手的毛巾墊到脖子底下,抓起一瓶“劍南春”瓶口對準嘴巴,揚脖就倒,辛辣的酒味順著我的食管緩緩流淌,一點不吹牛逼的,喝了這麼多年酒,我都不知道啥叫醇香味兒,但今天晚上是真感覺到什麼叫酒香了。
一瓶酒喝到一半,我換了口氣,嘴巴再次對準瓶口的時候,酒味已經變得難以入喉,那種形容不出來的麻澀感刺激著我的味蕾,讓我的腸胃不止一次的翻滾,好幾回我都差點吐出來,硬是被我給生嚥下去了,二分鐘不到第一瓶酒讓我灌進肚子裡,我杵在原地搖晃兩下,咧嘴笑道:“這濟市的酒就是比青市的好喝。”
曹明吐了口濁氣,看向我伸手勸阻:“差不多得了,一瓶酒已經很有誠意了。”
我抹了一把臉頰,搖頭道:“別介,男人說話得算數,說了好事成雙就得喝兩瓶,來明哥,我再敬您第二瓶哈。”
邊說話我邊擰開第二瓶酒,再次揚脖往嘴裡倒,可能我已經喝醉了,喝第二瓶的時候,我嘴裡沒有任何不適,完全就跟喝水似的,除了腦袋有些暈乎以外,別的一切都好。
兩瓶酒下肚,我感覺自己真飄了,腳底下就跟踩著兩團海綿似的,忽硬忽軟,瞅對面的陸峰都是重影,張竟天面無表情的坐在原地,用筷子扒拉著面前的菜盤,彷彿沒看到我的表演一般。
我背靠著椅背坐下,打了個酒嗝道:“明哥,你看我陪的還滿意不?嗝不滿意,我繼續,直到您點頭。”
“你酒量不錯,人性也挺好,是我喜歡的型別,下次有酒場,我肯定喊上你,往後咱們論哥們處。”曹明放下筷子,起身走到我身後,拍了拍我肩膀道:“你剛剛都說了,好事得成雙,我要是不做點啥顯得不講究,我一個小兄弟在青市有點能量,最近我打算資金回籠,砸出去自己的全部家產在四爺公司買點股份,咱都是朋友,我小兄弟的橋樑公司轉給你,價格好商量,你看著給點就成。”
阿候氣鼓鼓的躥起來,瞪著眼珠子厲喝:“明哥,我師父連喝了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