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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類自詡“高素質”的社會精英們鬥嘴最大的好處就是他們不會說著話就跟我動起手,他們沒那個膽子,我也不樂意落得個“欺負殘疾人”的名頭,埋汰完幾隻傻鳥,我直接撞開擋在我前面的“胖大海”的肩膀徑直往大廳的另外一個角落走去。
高橋一生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冷哼:“趙成虎,有人託我給你帶句話,放了該放的人,別給自己找彆扭,歌舞昇平的大京城一晚上失蹤幾個人再正常不過,你好自為之吧。”
“說得對,偌大個京城一宿走丟幾個人確實正常。”我仰嘴微笑,慢慢掰開他的手指頭,輕聲道:“你這會兒就給那個人打個電話去,告訴他,再特麼給我犯賤,我馬上找人寄周民吃屎的影片給他。”
“你!”高橋一生立時皺緊眉頭。
“咋地?你還打算跟我比劃一下你們的武士道精神吶?不行,咱們到廁所聊聊中日邦交?”我舔了舔嘴皮,不屑的瞟動他兩眼,一肘子磕在他胸口,揣著口袋就離開了。
我從大廳中央的人工噴水池處站了沒幾分鐘,蘇天浩和韓沫就出現了,兩人有說有笑,看得人屬實羨慕,蘇天浩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沒給我鬧事吧?”
我連連搖頭道:“不能,咱壓根就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主。”
“那就好。”蘇天浩看了眼不遠處的高橋一生那夥人,壓低聲音問我:“那幫傢伙沒招惹你吧?”
“還行,隨便聊了幾句天而已。”我半真半假的笑了笑說:“哥,我發現川商好像對我意見都挺大的哈。”
蘇天浩不屑的撇撇嘴說:“他們能代表個卵子川商,一幫抱腿舔嘴的狗崽子罷了,真正的川商都是特別謙遜友好的,什麼宏達集團、藍光集團、新希望集團、川威集團這些實力商社隨便哪家出來個人都能嚇哭他們,作為古代三大商幫之一,川商如果真想搞你,你都出不去這家酒店。”
韓沫撅著小嘴白了我一眼,訓斥:“小三子,你以後儘量少找你哥玩,這才跟你呆了幾分鐘,他就開始滿口粗言穢語。”
我挺無語的舉手投降:“好好好,我的鍋。”
蘇天浩靠了靠我胳膊,從侍應生托盤裡接過來兩杯紅酒,微笑道:“別臭貧了,羅權的那邊還沒散會,我先帶你認識一些朋友,不一定能派上什麼用途,就是混個臉熟。”
我齜牙壞笑道:“謹遵大舅哥懿旨。”
隨後蘇天浩和韓沫帶著我應付自如的穿梭在這幫衣著華貴的商家名流之間,但凡介紹一個人跟我認識,蘇天浩都快刻意提起我是他妹夫,雖然我知道他這是在變相的為我提升身價可還是覺得心裡有些不舒坦。
趁著蘇天浩跟一個自稱什麼企業老總的人聊天的空當,我藉口說上廁所偷摸溜出了大廳,跑到走廊裡透氣,這裡頭的氛圍我是真心適應不了,一個個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真摯無比,實則看你不起。
我正叼著菸捲站在窗戶口發呆的時候,韓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聲音輕柔的問:“鬱悶了啊?”
我搖了搖腦袋苦笑:“談不上鬱悶,就是感覺自己和他們格格不入。”
韓沫遞給我一杯紅酒溫婉的笑道:“你哥和羅權只是希望你好,自打傳出上面要辦你的訊息後,你哥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一天到晚去我爸那問安的次數比我家保姆都勤,好不容易才打聽出來國家打算對非洲某小國援建,又馬不停蹄的去找羅權商量,你為了誰?還不是希望自己妹妹能快樂嗎?”
我苦惱的嘆了口氣道:“我懂,我什麼都懂,可我跟那幫人就是虛偽不起來。”
“懂,就是不想做,對麼?”韓沫站在我旁邊,捂嘴輕笑說:“我來幫你分析一下你目前的心理吧,你總是間接性躊躇滿志,持續性混吃等死,既無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