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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蘇天浩的目光望過去,見到四五個打扮的異常得體的青年正聚在一塊說說笑笑,有兩個傢伙還時不時衝我這個方向掃視兩眼,眼中寫滿了不懷好意。
我很無所謂的撇撇嘴說:“小問題,我正特麼閒的無聊呢,狗日的要是過來挑刺,我就一頓大劈叉小撇叉老漢推車倒掛蠟,直接把這幫犢子全送火葬場裡煉了。”
韓沫白了我一眼嘟囔:“注意你的言談舉止,我親愛的妹夫,穿牛仔褲拎片刀的時候你要這麼說話那叫氣勢,可是換上燕尾服、手捧高腳杯,你要還是這麼昂著腦袋呼喊就是low,浪費你哥和羅權為你精心鋪好的路。”
“合著這裡頭還有你的戲份呢?”我感激的瞟了一眼蘇天浩。
蘇天浩無奈的吐了口濁氣嘟囔:“沒轍,誰讓我就一個妹妹,哪個當哥的不盼著自己姊妹過的開開心心,三子你懂事點,這次的酒會雖說沒什麼實質意義,但對你來說卻是一場鍍金之旅,地位這個玩意兒不單單是指你有多少錢,而是有多少人認識你。”
我小雞啄米似的狂點兩下腦袋保證:“放心,我一定懂事。”
“你答應這麼爽快,我咋突然感覺你像是有啥陰謀呢?”蘇天浩狐疑的圍著我來回轉悠兩圈,臉上掛滿了不信任。
我憨笑著擺擺手說:“錯覺,完全是錯覺,我嫂子不是要跟她同學碰頭嘛,你們趕快去吧,完事早點回來,我一個人擱這塊待著太彆扭,腳都不知道應該往哪踩。”
韓沫眨巴兩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給我上課:“社交社交,你得先學會主動跟人交談,才能拓展社會面,看到那邊的幾個中年人沒有?穿灰西裝、戴眼鏡那個是濟市邦德地產的,濟市和青市離的那麼近,他應該聽說過你,你過去跟人聊兩句,用不了五分鐘就能認識一大圈朋友。”
我連連抱拳求饒:“好好好,我這就過去色色他。”
臨走的時候,蘇天浩仍舊不放心的叮囑我:“千萬別惹事,這地方可不是大排檔。”
“安了,咱就不是個鬧事的人。”我大大咧咧的打著包票。
目送他倆離開,我長長的吐了口濁氣,至於韓沫說的讓我主動去結實濟市的什麼開發商,我壓根想都沒往那頭想。
王者的白道產業一直都是老實蛋在負責,我充其量就是在撥款單上籤個名、蓋個章,對於地產行情狗屁不通,對方如果跟我扯犢子,我還能隨口應付兩句,可他要是跟我聊專業知識,我不得尷尬的找塊豆腐撞死。
約莫十多分鐘的樣子,大廳裡就聚了差不多三四十號人,男多女少,其中也有不少跟我一樣是一個人來參加酒會的,基本上都是獨自一個人端一杯酒或站或坐。
有道是“守嘴不惹禍”,本著無論如何不給羅權和蘇天浩砸了攤子的念頭,我硬生生的又在那支小樂隊的前面杵了能有二十多分鐘,彈鋼琴的那哥們被我瞅著都毛楞了,滿臉是汗,嚇得腦袋都沒敢往起抬過,生怕我是酒店的負責人。
可是人不惹禍禍自來,我從原地站的有點腰疼,正尋思著要不要找個空位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剛剛蘇天浩特意叮囑我別去招惹的那幫小哥們主動衝我走了過來。
一個腦袋上梳著“小馬哥”髮型,但臉長得卻跟“胖大海”似的青年,仰嘴微笑的朝我伸出手掌:“嗨你好,朋友是哪裡人吶?做什麼生意的?”
“我啊?”我微微楞了幾秒鐘,隨即跟他握了下手,不卑不亢的出聲道:“我是崇州的,在老家做點小買賣,呵呵”
“崇州是哪裡?”胖大海滿臉迷惑,側頭看向自己的幾個同伴問:“地圖上可以找的到麼?”
幾個狗犢子紛紛搖頭,整的我好像來自國外似的。
我仍舊滿臉掛笑的點頭道:“小地方,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