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幫你找最好的醫生治你大哥,給你妹子介紹帥氣的小夥當物件。”我咬著牙,眼睛不由自主溼潤了。
“咳咳咳好,謝謝你趙哥。”阿鬼胸口劇烈起伏,兩隻手撐不住地面,乾脆平躺下來,嘴邊的血跡越淌越多。
“來,兄弟!再喝一口,咱們出發!”我把水壺遞給阿鬼。
阿鬼半晌沒有伸手,只是呼吸特別微弱的喃呢:“走不動了我想回家”
半分鐘不到,他停止了呢喃,眼睛也緩緩閉上。
一陣涼風嗖嗖的吹過,阿鬼的衣服跟著風一陣擺動,我盯著阿鬼注視了很久,淚水止不住的蔓延下來,抓起水壺仰頭“咕咚咕咚”的往嘴裡倒,無意識的嘟囔:“你不喝,我喝我他媽自己喝!”
漫無邊際的棉花地裡,我宛若木頭樁似的呆滯的坐了整整一夜,直至凌晨天灰濛濛亮的時候,我解下來皮帶,將阿鬼扶到我後背上,然後拿皮帶將我倆牢牢系在一起,兩手拖住他的大腿,神經病似的自言自語:“阿鬼,哥帶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