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道:“你最應該恨的人是羅權,最應該謝的人其實也是他,不過他身不由己,玩政治的人沒幾個像他似的重感情。”
話既然已經說到這一步了,我乾脆將心底的疑問也說出來:“四哥,我有件事情想不通,厄運為什麼不回國,反而傻逼呵呵的藏在石市裡?”
“因為有人答應厄運,在那地方等他訊息,可以給他東山再起的機會唄,到底是給他希望,還是故意設套,這事兒我也不清楚,至於那人到底是誰,沒什麼必要再去深究了,做人嘛,偶爾糊塗才是最好的。”張竟天模稜兩可的笑了笑。
我想了想後,將厄運的那部手機遞給張竟天,深呼吸兩口道:“勞煩四哥把手機還給失主,順便替我帶句話,他是我兄弟,哪怕有一天對我開槍,我都認為他肯定是走火了。”
厄運不是傻子,相反他比大部分人都要聰明的多,能夠讓他老老實實的貓在城鄉結合部裡等待,那人的身份可見一斑,至於兩人用日語交流,其實更不是什麼難事,我們曾經的“雷蛇六班”就有一份語言天才,他至死都不願意洩密,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那人可以輕而易舉的滅掉稻川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