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天鬆開領口的兩顆釦子,笑著點點頭:“那就說正事吧!”
他話音剛落,旁邊的黃帝和毒藥猛然一人掏出一把槍對準了我的腦袋。
“臥槽,你倆幹啥?”小佛爺猛地站起來,本能似的站起來,用自己身體擋在我前面,衝著張竟天質問:“四哥,玩笑不是這麼開的,在我弟弟的地盤上你們拿槍指向我弟弟的腦門,讓他以後還怎麼混?”
“佛爺,事不關已,最好高高掛起,忠肝義膽的人我見多了,最後哪個不是墳頭草二尺多高?”張竟天摸了摸下巴頦上的胡茬,衝著我眯縫眼睛微笑:“小三子啊,剛才我跟你說的很清楚,羅家抓了鄭義,如果再拷上啞巴,周泰和不死也得蛻成皮,你說這種時候周泰和如果想要反擊的話應該怎麼辦?”
“肯定先抓我們這幫計劃參與者,然後讓我們開口咬羅權,或者把金三角的計劃抹黑?”我不確定的吭聲,雖然黃帝和毒藥的槍口直愣愣的戳向我,但我一點都不緊張,天門的人不想殺我,否則也不會帶著我師父一塊來,我師父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格殺掉,他們這麼幹完全就是裝樣子罷了。
倒是小佛爺的舉動讓我很感動,人有時候還真是得經歷一些事情才能看清楚本質,毫無疑問小佛爺絕對值得我用心去交。
“賓果,完全正確!”四哥打了個響指,臉上飛揚著笑容道:“所以這種時候,是不是把所有參與事件的人全都幹掉最保險?只有死人才不會走漏風聲,你沒看宋康和宋福來全都不見了嗎?”
張竟天要不提這茬,我還真沒注意到,這次天門派去前往金三角的人,好像只剩下個文錦,那兩位中流砥柱確實沒有出現。
“說的對!”我點了點腦袋輕問:“所以四哥是替羅家的人來殺我們這幾頭出苦力的驢嘍?”
“上面給我的命令確實是這樣的。”張竟天不加遮掩的點點頭,隨即嘆了口氣:“可是,你畢竟是狗哥的徒弟,王者跟天門之間又千絲萬縷,讓我動手,我真心有點抹不開臉,可是不聽大佬的話,天門有可能會被取締,真是難為人吶。”
看張竟天一臉的裝腔作勢,我心底嘀咕“又特麼裝逼”,如果他們沒想好接下來的對策,就不會出現在我面前,現在整出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無非就是讓我自己主動問有什麼應對的方法。
我欠了欠身子,低聲哀求:“四哥救命啊,我還年輕不想死。”
“操!裝能不能裝的逼真點,你特麼那副聲調到底是求饒呢還是叫床呢?”張竟天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無語道:“行了,不特麼演了!演技實在太拙劣,我長話短說,羅家給我的命令是這次金三角的協約內容絕對不能外露,如果能夠把參與的人全部幹掉最後,即使殺不了,也得讓你們暫時消失一段日子,給羅家騰出來擺棋的時間,好好的跟周泰和兵是兵、將是將的撂一局楚河漢界!”
“以四哥之見,我們應該消失到哪裡去比較合理呢?”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問道。
“去島國吧,憑什麼小鬼子總不可以在咱們地盤上耀武揚威,咱就不能到他們家門口拉屎撒尿,整一支侵日華軍,能把稻川商會的總部搗爛最好,搗不爛也得把啞巴那頭大牲口繩之以法,啞巴可是你們的買命財,他要是伏法,周泰和就算有八個腦袋也得被斬落馬下!”張竟天抹了一把臉,蹦出句石破天驚的話。
“啞巴逃到島國去了?”我皺緊眉頭。
張竟天沒有直接回答我,像是沒聽到一般自說自話道:“康子和福來先過去了,待會你喊上參與這次事件的其他人陪我到陸峰的場子喝兩杯,上面既然給我下命令了,甭管真的假的,我好歹也得交幾具屍體上去不是?對了,從醫院買屍體的錢,你記得給報了。”
“謝謝四哥。”我誠心實意的抱拳。
張竟天打了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