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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我惱怒的低喘叫吼,使勁掙動著朝那個男人瞪眼。
戴面具的男人停下手上的比比劃劃,用極其邪惡的語調看向我冷笑:“嘖嘖,你有話要說啊?好的,那我就給你一個求饒的機會。”他晃著身子走到我面前,拽出來我嘴裡堵塞的東西,拿匕首尖頂在我的喉嚨上。
“哥們,咱都是道上混飯吃的,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有啥事你們衝著我來,何必難為不相干的人呢?她就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放她離開,我要殺要剮隨便你們處置,可以嗎?”我火急火燎的衝著他出聲。
說老實話我現在心裡緊張到了極點,如果抓到我們的是成都來的那幫軍人的話,起碼不會傷害陳圓圓,可是陸吾組織和稻川商會的人就不一樣了,這兩夥勢力毫無底線,毫無人性,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大哥,想要什麼,你們直接出聲,我有的,你們要的,全都可以給,真的!咱犯不上難為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你說對不?”我用懇求的語氣朝著他哀求。
“哦,原來她是不相干的人吶?”男人森冷的詭笑,又走回陳圓圓的身邊,刀尖劃開陳圓圓的衣服上,接著兩手猛地一拽,“次啦”一下就將陳圓圓身上的衣服給撕爛了,陳圓圓雪白的肌膚瞬間露出來大半,驚恐的“啊!啊!”尖叫。
“臥槽尼死瑪得!你就是個近親產物,聽不懂人話嗎?”我瘋狂的嘶吼咆哮,試圖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我這個人皮糙肉厚,怎麼打都無所謂,可陳圓圓畢竟是無辜的。
那個男人全然不理睬我的吼叫,就像是個變態一般的,用刀刃挑斷陳圓圓裙子的束腰。
“嗚嗚”陳圓圓嚇哭了,梨花帶雨一般的小臉哭的像只小貓一般的,髒兮兮的,她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碰上這種事情,肯定比殺了她還要屈辱。
我咬牙切齒的咒罵嚎叫,使勁晃動著凳子,扭動自己的身軀,簡直要瘋掉了,看到我愈發憤怒,那個男人更加得意起來,“哈哈”大笑著將自己臉上的面罩往上拽了拽,露出嘴巴,噁心的從陳圓圓光溜溜的後背上舔舐了一口,吸溜著口水哼叫:“真香吶難不成還是個處?桀桀!”
“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陳圓圓哭的幾乎快要岔氣,渾身劇烈的打著哆嗦。
聽到陳圓圓的祈求,那傢伙更加的放肆起來,乾脆整個身子趴在陳圓圓的後背上,兩手摟在陳圓圓的腰上,扭頭衝我病態一般的大笑:“繼續?”
“如果老子不死,一定把你碎屍萬段!”我瞪得兩隻眼睛,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不勻稱起來。
“是不是很痛苦啊?你放心,我們醜皇交代過,絕對不會讓你死去,他要讓你痛苦,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兄弟、女人和孩子一個個受盡凌辱,卻無能為力,哈哈哈!遊戲才剛開始,接下來會是你的父親,你的兄弟,還有你在上海的妻子和女兒。”那男人歪著脖頸,站直身子,朝著我吧唧了兩下嘴巴。
這個時候,又有人推著坐輪椅的那個男人從陰影處走了出來,輪椅上的男人很享受的搖了搖頭,含糊不清的說話:“可憐的小貓咪,你你只是遊戲的道具,要怪的話就只能怪你的成虎哥哥了,誰讓他過去難為過我,我們只有透過你才能讓她痛苦,才能讓我興奮,一想到趙成虎此刻恨不得自殺的心情,我就亢奮!很亢奮!”
和朱厭的結巴不同,這個男人說話的語調很怪異,吐出來的字極其不清晰,感覺就好像是舌頭短半截似的,說話的聲音也很難聽,像是拿手指甲從黑板上劃過一般,聽的人心悸難忍,他的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露出一副對我恨之入骨的模樣。
“臥槽尼瑪!是男人的話,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別整這些沒用的,那娘們跟我非親非故,別說舔她親她,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