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弄死她,也不能讓我心疼半分,輪椅上的廢物,你是不是性無能?只會挑女人下手?”我暴躁的朝著對方吐了口唾沫。
聽到我近乎癲狂的咆哮,輪椅上的男人“咕嚕咕嚕”笑了,周邊兩個戴面具的傢伙也笑了,只有陳圓圓一臉不敢相信的望著我,大大的眸子裡水霧瀰漫,看的就讓人心酸,我故意別過去腦袋不敢看她,衝輪椅上的男人接著咒罵:“醜皇是吧?你媽勒個臭嗨,不爽我,就過來捅我兩刀啊,咋地?你不敢?老子就點著你鼻子罵你們稻川商會全是窩囊廢!”
“你的伎倆我懂”輪椅上的男人古古怪怪的獰笑,擺了擺手:“繼續吧!”
先前那個拿匕首的男人,攥著刀子從陳圓圓雪白無暇的後背上輕輕的劃了一刀,陳圓圓瞬間疼的“啊!”的慘叫起來,“成虎,我疼”鮮血頓時間順著她的後背蔓延出來。
“我發誓,我他媽一定活剮了你們!”我的眼睛完全紅了,瘋子一般晃動身體。
“痛苦了嗎?是不是很想殺人?三哥,你怎麼了?怎麼哭了?罵呀,吼叫呀,你越是痛苦我就越亢奮!”輪椅上的男人轉動脖頸,後面的人推著他來到我面前,他嘲諷的盯著我,衝著我獰笑:“你的懷裡藏著把手槍,褲子兜裡有子彈,但你卻沒辦法殺我,哎呀,真是好遺憾!”
“成虎,不哭我不疼!”陳圓圓朝著我扯開嗓門喊叫,她死死的咬著嘴唇,自己把自己的嘴巴都咬出了血,可想而知此刻到底有多痛苦。
“你不疼啊?”輪椅上的男人看了眼陳圓圓旁邊拿匕首的傢伙,那混蛋沒有半絲猶豫,手起刀落,連續又是幾刀劃在陳圓圓的後背上,本來剛才一直在掙扎慘叫的陳圓圓,突然之間恢復了平靜,也不掙扎了,也不叫喊,除了身體在劇烈的顫抖以外,愣是死死的咬著嘴皮不出聲。
戴面具的男人又從陳圓圓的背上劃出去一刀,鮮血不停的往出流,就像是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往下滴滴答答,這邊的我瘋了一樣的咒罵,但是對面的陳圓圓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就任著鮮血往下淌,就好像受傷的人不是她一樣。
我瞭解陳圓圓,小時候削鉛筆割破手指頭都會哭半上個鐘頭,此時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又怎麼會真的不疼呢,她只是不想讓我痛苦,不想讓這幫人的陰謀得逞。
看到陳圓圓半點反應沒有,我對面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詭異的笑了:“怎麼了?為什麼不掙扎哀求了?你要是這麼淡定的話,那遊戲可就沒意思嘍,快點,繼續喊,繼續哭!”他伸手一指陳圓圓,玩味的冷笑:“給她加點料!”
拿著匕首的男子“桀桀”的鬼笑,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大不點的小瓶子,瓶子寫的是鹽,接著,他把鹽撒到了陳圓圓的後背上,均勻的灑在陳圓圓那些受傷的地方。
“啊!!!!”陳圓圓突然之間瘋狂的叫喊了起來,使勁扭動著身軀,痛苦的哭泣起來。
“啊哈哈,對嘛!玩遊戲要講究規則,讓你喊,你就必須喊,否則我玩的沒樂趣!”輪椅上的男人,操著嘴裡明顯短半截的舌頭,得意洋洋的搖頭晃腦。
我近乎崩潰的掙扎,哀求,哭嚎,咆哮,但是一點用都沒有,我掙不斷身上綁著的麻繩,你走不到陳圓圓的身邊,甚至連一口唾沫都吐不到“醜皇”的臉上,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今天這般的廢物。
“趙成虎,我要你”輪椅上的醜皇從懷裡掏出一張摺疊的白紙,展開後,放在我眼前,紙上寫著四個血紅色的大字“血債血償!”
“我要讓你血債血償!讓你痛苦到想自殺卻不能,不然不足以洩我心頭的憎恨!”輪椅上的男人一字一頓的朝我怪叫。
這時候,鐵鉤上的陳圓圓只叫喊了一聲,之後,就不再出聲,她看了看周圍的人,精緻的臉上滿是汗水,臉色變得蠟黃無比,最後,她把目光盯在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