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道:“哥,我是為你著想啊,你現在就要去睡覺了,但念念還不會啊,晚點念念睡覺的時候,萬一吵到你,影響你的睡眠怎麼辦?”
南景不為所動,“她不會。”
說完南景就一副‘這事沒得商量’的霸道模樣,同南右華、張琴表明自己先回房了,起身離開。
對於南景的堅持,施念念也有些訝然。
說來也巧,婚後兩年的生活,兩人同房時竟然沒有一次碰到她的生理期。
他這麼堅持是為什麼?
難不成真的瘋魔到連她生理期也要試試能不能讓她懷孕?
那可真是禽獸,她恐怕無法再配合演出。
施念念已經萌生出去找篇‘女性生理期不會受孕’的科普文給南景看看的念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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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吵醒南景,施念念在南驕房裡洗漱洗澡,兩兄妹的房間都在房子的三樓,以旋轉樓梯為界,各佔了一半。
也不知道是不是晚飯後她陪南右華聊天的時候,張琴找南驕說過些什麼,南驕一反在飯桌時的想法態度,笑眯眯的勸她早點回房間休息。
九點出頭,施念念躡手躡腳的回到臥室。
空了的床榻那側的床頭櫃上,亮著暈黃的床頭燈。
是他忘了關吧。
順著燈光走到床側,施念念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直到掀開被子,躺到床上,身側的南景呼吸依舊均勻,她才安下心來。
十多分鐘後,施念念也迷迷糊糊的入了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身側的動靜,睡得不熟的她立即轉醒,裝作還在夢中的翻身,將身子背過去。
他醒了還是沒醒?
下一秒,南景用行動解答了她的疑惑,她感覺到他起身下了床。
背對著南景,施念念一直凝神聽著他的動靜,他似乎是走到了臥室的沙發區,隨後她聽到倒水聲和喝水聲。
幾分鐘後,南景再次上床,卻遲遲未躺下去。
寂靜的黑暗裡,感官變得十分敏銳,感受到南景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施念念已經是睡意全無。
他該不會是睡醒了,打算弄醒她做點什麼吧?
強烈的危機意識讓施念念迸發出超強的演技,她嚶嚀一聲,似是仍在睡夢中的難受不堪的蜷縮了下身子,原本放在胸前床榻上的左手自然下移,擱置在腹部。
她完美的演繹了一位在睡夢中依舊被‘生理痛’折磨的女生。
但凡南景有點良知,今晚都應該放過她。
等待讓每一秒鐘都十分的漫長,終於她感受到南景掀開被子躺了下來,緊接著他整個人向她貼過來,以一種自身後擁抱住她的姿勢。
不可以身子僵硬,不可以呼吸紊亂,這樣他就知道自己醒過來了!
施念念頂著強大的心理壓力,剋制自己的身體和呼吸。
下一秒後她被南景震驚到了。
施念念:?!
他這是在試圖幫自己緩解生理痛?
她其實沒有醒來吧,這樣充滿人性光輝的南景,怎麼會出現在現實世界裡?
真魔幻。
施念念對南景的預設值很低,覺得所有與‘溫柔、溫暖’有關的形容詞都離他十萬八千里遠。
如果不是因為裝睡,她不會知道南景還會有這樣一面。
她更加不知道,南驕之前催著她趕緊回房休息,並不是因為張琴和她說了什麼,而是因為在施念念和南右華聊天的時候,南驕惡狠狠的去找了剛躺下的南景。
“哥,念念在生理期,你不可以對她那樣!”
“哪樣?”
南驕咬牙切齒:“上、床。”非逼她說這麼直白。
南景的臉比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