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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念念樂得輕鬆。
南開恆還在公司沒有歸家,南右華同南景簡單說了幾句,就樂呵呵的拉著施念念的手,開始詢問她的近來拍戲辛不辛苦,捏了捏她的手掌,滿臉心疼的開口:“怎麼感覺又瘦了?這手掌都薄得跟紙一樣,沒肉了。”
施念念搖頭,“我一點沒瘦呢,爺爺。”
南驕皺了皺小臉,道:“哼,爺爺偏心,明明大半年沒回家的人是我誒,你都不問我一句,就只關心嫂嫂。”
南右華聞言,扶了扶鼻樑上的鏡框,狀似認真的端詳的南驕,“好好好,爺爺好好瞅瞅你,嗯……這臉盤子瞅著圓潤了不少,我們驕驕長胖咯。”
“過分!爺爺就是隻疼念念,因為爺爺的心是……”
意識到自己觸及整個南家的隱秘話題,南驕倏地住嘴,但已經是於事無補。
氣氛靜謐又緊張。
張琴略帶責備的掐了掐南驕的小手臂,想要幫她圓場,把話題轉移,“你這孩子,大半年不回家,說話都沒分寸了,念念是孫媳婦,你是親孫女,你爺爺怎麼可能會偏心?”
施念念眯眼笑,“是啊,爺爺剛剛跟你開玩笑呢。”
處在不可說事件中的施念念都置若罔聞的跳過了南驕提起的話題,緊張的氣氛散了大半,南驕投來抱歉又感激的眼神。
南右華又推了推眼鏡框,帶著些安慰的輕拍她的手背。
一旁的南景眸色幽深的掃過施念念無謂的笑臉,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
突發事件算是過去了。
南景剛從美國飛回來,因為時差面色中隱有疲態,張琴心疼得緊,為了讓兒子早點睡覺休息,加上南開恆晚上有飯局不會回來用餐,於是還不到五點就張羅著開始吃晚餐。
似是在回應南驕之前的埋怨,飯席上,南右華時不時問上她幾句留學的事,南驕說得繪聲繪色,好不熱鬧。
施念念依舊保持著‘食不言’的原則,間或淺淺笑笑,一副自己有在聆聽的樣子。
偶爾瞥見一臉寵溺縱容望著南驕說話的張琴,施念念唇角的弧度便稍稍收斂了些。
不管張琴對自己再漠然和不喜,她對自己親生女兒的寵愛是藏不住的。
她也有些想念自己的媽媽了呢。
施念念喝了口雞湯,把湧上來的酸澀嚥了下去。
吃得差不多時,張琴看向南景道:“收拾收拾睡了吧,倒倒時差。”
“嗯。”
南驕立刻放下筷子,道:“念念,你跟我睡吧。”
一句話吸引了餐桌上所有人的目光。
施念念:“誒?”
“盡胡鬧。”張琴瞟了南驕一眼。
一想到之前施念念在南右華面前為自己解圍,南驕就覺得現在就是她挺身而出‘回報’施念念的時刻,“我很久沒跟念念一起見面睡覺了,我有很多話要跟她聊。”
“有什麼話你吃過飯不能聊?”張琴一臉不贊同,“春節有這麼多天,有的是時間讓你們聊。”
南景卻嚴肅問道:“你們之前一起睡過?”
施念念:……
她真是服了南景的邏輯和關注點,同時也明白了南驕的用意,估計還想著自己在機場洗手間故意說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話,想幫她逃離‘魔爪’呢。
她這個小姑子,真是可可愛愛。
“沒睡過就不能一起睡了嗎?哥,我大半年才回來一趟,你讓念念跟我一起睡吧,行不行?”
“不行。”
南驕氣得要死,要不是南右華和張琴在場,她就要怒罵南景,真不是人,老婆生理期,腦子裡還想著有顏色的事情!
南驕深呼吸,皮笑肉不笑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