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去221省道那頭找。”
我眨眨眼,迷惑的問:“那我聽裡面有狗叫呢?”
老闆娘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賭牌的,裡面全是一些耍錢鬼。”
他正說話時候,我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連帽衫的身影,杵著柺杖走到對面農機廠的大門前,接著“啪啪”拍響鐵門。
沒多一會兒,大門開啟一條縫,那人一瘸一拐的鑽了進去。
“吳恆?”我愣了幾秒鐘,自言自語的呢喃。
雖然距離比較遠,但我看的真真的,敲門人絕對是吳恆。
剎那間,一連串問題出現在我腦海中。
從原地杵了好一陣子,我兜裡震動的手機將我從遐想中拖回現實,掏出來看了眼是地藏的號碼,我馬上接起:“到哪了迪哥?”
電話裡傳來地藏笑呵呵的聲音:“這兒呢,往東瞅。”
我循著方向望過去,見到地藏從一臺計程車裡蹦下來,指了指對面的農機廠,隔著手機問我:“想抓的人是在裡頭嗎?”
“你小心點。”我點點腦袋。
“門口等我吧,我把帶頭的給你揪出來。”地藏比劃一個ok的手勢,結束通話了電話。
緊跟著,他慢悠悠走到農機廠靠西邊的圍牆下,左右看了看後,猛然一躍而起,兩手攀出牆頭,雙腳利索的連蹬幾下,無比輕鬆的跳牆進去,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緊繃著臉,一眼不眨的盯著農機廠的鐵大門。
二分鐘不到,我兜裡的手機再次振動,還是地藏打來的:“情況有點超出預料,你直接走正門進來吧。”
帶著滿肚子疑惑,我快步橫穿馬路,走到農機廠門前,拿手指輕輕一推,大鐵門內的小門就開了,隨即跨步走進去,我一下子被眼前的畫面給嚇了一大蹦。
進門後,首先闖入眼簾的是幾間自蓋平房。
此刻平常門前橫七豎八的躺著六七個人,每個人的臉上、身上遍佈血跡。
吳恆蹲在地上,面無表情的撫摸著一條被鐵鏈子栓起的大狼狗。
那大狼狗足足得有兩米長,趴在吳恆腳邊跟只小牛犢子似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渾身顫抖,尾巴夾的緊緊的。
而昨晚上在車站要抓我們一家三口的那個中年佝僂著後背站在一間小屋的門前,口中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眼珠子瞪的溜圓,驚恐且憤怒的注視著吳恆。
地藏從牆角處飛快奔到我面前,壓低聲音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剛跳過來牆頭,就看到他倆在交手,老頭讓吳恆紮了一刀,地上這些人應該也都是吳恆乾的。”
我這才注意到,吳恆腳邊還扔著一把沾血的卡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