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這狗日的最擅長的就是玩這套,我跟他從來沒有聯絡過。”
葛川淡撇撇的掃視一眼孫馬克,再次將腦袋低了下去。
懷疑的小種子就是這樣出現的,只不過在玩弄人心這塊,張星宇確實比大部分人整的更自然。
看葛川沒有搭理孫馬克的意思,張星宇又扭過去身子,一眼不眨的注視洪震天。
洪震天不自然的嚥了口唾沫,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退半步,打著磕巴道:“張星宇,我不信你敢把這一屋子人全都突突了,我告訴你,你現在牛逼可以,但想好這麼做完是個什麼後果。”
“後果呀”張星宇吸了吸,猛然從葛川桌上抓起一瓶紅酒,照著洪震天的大腦袋“咣”的一下就砸了下去。
酒瓶“咔嚓”一聲破碎,腥紅的酒液混合著洪震天臉上的血跡一齊滑落,沒等他站穩身子,張星宇又攥著半拉破碎的酒瓶“噗”一下扎再洪震天的大腿上。
“幹什麼!”
“草泥馬得。”
洪震天的幾個馬仔叫囂著要往張星宇跟前撲騰。
“噠噠噠”
蘇偉康槍口衝下直接扣動扳機,震耳欲聾的槍響剎那間泛起。
幾個馬仔頓了頓,動作整齊的抱頭蹲下身子。
大外甥氣勢如虹的低吼:“我的槍會響不?響起來能殺人不!”
洪震天捂著額頭上的破口原地搖晃兩下,敢怒不敢言的閉上嘴巴。
“啥後果呀!”張星宇拍了拍洪震天的臉頰淺笑。
洪震天趔趄的退了一小步,緊緊抿嘴不言不語。
“完犢子,又特麼一個失聰患者!我給你治治吧”錢龍將兩枚麻雷子揣回兜裡,左右手並用,分別從桌上抄起一支酒瓶,蹦起來就往洪震天的腦袋上砸。
另外一邊,王嘉順也有樣學樣的抓起兩個酒瓶子往洪震天的腦袋上鑿。
很快洪震天就被打趴在地上,噼裡啪啦的酒瓶子破碎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解決了小芝麻,剩下就是你這顆大西瓜嘍。”張星宇背手踱步走到鄧錦鴻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藐視:“鄧少啊,知道我為啥在崇市時候沒碰你嗎?”
“張星宇,今天的事情肯定沒完。”鄧錦鴻有恃無恐的咬牙威脅。
“哦。”張星宇點點腦袋,抬起腿“咚”的蹬在鄧錦鴻的臉上,接著雙手薅住他的衣領提了起來,梗著脖頸低吼:“當時不招惹你,是因為我怕你覺得我們欺負你在崇市沒權沒勢,我特意等到回羊城再收拾你,就是想告訴你,甭管在哪,你都是個提不起的弟弟!”
鄧錦鴻臉色泛白的掙扎:“你你特麼鬆開我。”
“迪哥,槍給我!”張星宇一手揪著鄧錦鴻的衣領,一手朝身後的地藏招呼。
眼見張星宇要動真格的,葉致遠趕忙拿手臂靠了靠我勸阻:“朗朗,鄧錦鴻他老子畢竟還在位置上呢,打兩下踹幾腳,差不多就得了,再整下去常飛都不好幫著說話。”
“胖砸”我壓低聲音喊了一句。
張星宇從地藏手裡接過槍,毫無徵兆的回頭朝著我的方向“嘣”的開了一槍,子彈直接打在我身後不遠處的酒櫃,一瓶洋酒讓嘣的支離破碎,酒液嘩嘩蔓延。
“跟你沒關係,我特麼早就退出頭狼了,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張星宇衝著我厲喝一聲,隨即又握槍對準鄧錦鴻的大腿,粗聲粗氣的咆哮:“這屋裡一大半人是因為你才走到的一起,今天我要你一條腿,往後再特麼敢跟著瞎摻和,你看我整不整你就完了。”
“胖砸,不要”
“嘣!”
我的喊叫和槍聲同時響起,鄧錦鴻的大腿上飆起一抹鮮血,他本人更是“嗷嗷”慘嚎著跌坐在地上,從張星宇的腳邊來回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