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寒暄。”
我佝僂腰桿,乾澀的縮了縮脖頸:“真不好意思馬叔叔,好不容易見您一面,還給您惹出來那麼大麻煩。”
“無所謂的事情。”老馬拍了拍我肩膀道:“我是馬徵的父親,肯定比任何人都盼望自己孩子能夠越來越好,你是他的朋友,相信和我的期盼一定也一樣,對嗎?”
“對。”我咬著嘴皮點頭。
老馬眨眨眼睛,又重複問了我一嘴:“對嗎?”
“對,肯定對!”我重重點頭應聲。
“哈哈哈,現在的孩子啊,個頂個的心眼多。”老馬再次拍了拍我肩膀,拔腿朝門外走去。
韓飛遞給我個眼神,快步攆了出去:“馬叔叔,我送送您。”
屋子裡,很快就剩下我和馬徵倆人,我瞧瞧他,他看看我,半晌誰也沒吱聲。
我抓起桌上的煙盒,叼起一支,上下翻動眼皮微笑:“卡里有七百個,算是我補償你今天的兩次無妄之災,不知道馬哥可否滿意?”
對於馬徵,我沒有絲毫尊重,甚至都談不上正眼相待,之所以還樂意跟他多說這兩句廢話,不過是因為我想把後事善的完美一點。
馬徵掃視一眼桌上的銀行卡,緊繃著烏青的臉頰喘粗氣:“蘇盼的事情呢?你打算怎麼跟我交代?”
“她永遠不會再在你的生活中出現。”我彈了彈菸灰道:“咱倆認識時間也不短了,你應該很清楚,我這個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來不會跟你亂扯瞎話。”
馬徵押了口氣道:“我需要知道她目前的位置。”
“你是不是擱這兒跟我曬臉呢?昂!”我直接將抽了兩口的半截煙彈到他身上,接著單手掐住他的衣領,一把薅到我面前,稜著眼珠子獰笑:“我特麼讓你今晚上跟我打好配合,你為啥不告訴我方正究竟安排了多少人?老子給你發資訊,你為啥沒回。”
馬徵吭哧癟肚的打著磕巴:“我我當時就和方正在一起,根本沒機會回。”
“呵呵呵”我豁牙笑了,拍了拍他臉蛋道:“馬哥啊,你耍的什麼小把戲我心裡很明白,其實在你看來,如果方正今晚上能給我處理掉,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對嗎?”
馬徵慌忙辯解:“我我沒有。”
“我跟你說哈,我從十幾歲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我跟人玩心眼時候,你可能正抱著姑娘擱酒吧裡唱妹妹你坐船頭呢,你心裡想的我知道,但我心裡想的,你肯定不知道。”我再次在他臉蛋上輕拍兩下,皮笑肉不笑的搖搖腦袋:“事已至此,我就不跟你再翻舊賬了,因為咱倆之間的關係到此為止,ok不?”
馬徵舔舐兩下嘴唇上的幹皮:“那方正那邊怎麼辦?我答應過他,今晚上他的人伏擊完你,還會去巡捕局繼續舉報你敲詐勒索的。”
“那是你的問題,該咋處理自己想轍。”我拍了拍桌上的銀行卡道:“這筆錢就是讓你見招拆招使的。”
馬徵深呼吸兩口道:“蘇盼”
“這樣吧馬哥,你要實在放心不下,給我拿八百個,我保證讓你親眼目睹蘇盼血濺三尺的影片或者是照片。”我捻動手指頭笑道:“時間僅限今明兩天,過期不候哈。”
馬徵剛要出聲,包房門被推開,韓飛樂呵呵的走進來發問:“聊什麼呢,這麼開懷”
我鬆開馬徵的衣領,拍了拍他胸脯笑道:“沒,徵哥非說晚上請咱們放鬆一下,我推辭說算啦,他給我整句不去不給他面子,你說這事兒整的。”
“玩會兒唄,難的大家聚在一塊。”韓飛揪了揪喉結道:“我最近也挺壓抑的,確實想要好好發洩一下,這樣吧,咱待會去我朋友開的場子,哥幾個好好的一展歌喉,小朗你把胖子他們也喊上,人多熱鬧。”
“小飛,你最近寬裕不,借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