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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的問話,樑子沉默幾秒鐘後說:“克爺不喜歡張星宇,整個長龍酒吧的人都知道,張星宇同樣也不待見克爺,經常不給他面子,前兩天克爺過生日,他連面都沒露,在臺球廳玩了一下午的球,那天克爺喝多了,在包間裡拿著麥克風罵了張星宇半小時。”
我笑著點點腦袋道:“有點意思,你還知道什麼,再跟我說說。”
樑子歪頭想了片刻後說:“張星宇不嫖不抽,不過特別喜歡打檯球,尤其是帶賭注的那種,別的我就不太知道了。”
程正龍昂頭問:“除了張星宇的事兒,你還了解別人的事情嗎?比如江君啊,馬克的。”
樑子絞盡腦汁的思索半天后說:“前幾天店裡有個叫馬超的通緝犯在技師房養傷,昨晚上走的。”
“這訊息有用不朗哥?”程正龍望向我。
我搖搖腦袋苦笑說:“太遲了,如果狗日的沒走,絕對是大功一件。”
樑子低頭看著鞋尖遲疑幾秒鐘後說:“對了,我聽店裡一個小姐說,克爺跟謝謙的一個小媳婦搞破鞋,謝謙那個小媳婦跟店裡的小姐住一個小區,她看到好幾回克爺從那女的家裡出來,又親又抱,關係好像不一般,不過真的假的,我就不知道了。”
盧波波和劉洋異口同聲的發問:“馬克和謝謙的小媳婦搞破鞋?”
“嗯,我不敢保證真假。”樑子乾咳兩聲回應。
程正龍笑著打趣:“這馬克這雞八玩意兒活的滋潤吶,自己姐夫的娘們都不放過,他們這算連襟關係吧?”
樑子抽了抽鼻子說:“馬克很色的,店裡只要來了長得漂亮的新姑娘,他都是第一手,還曾經強過好幾個打暑期工的女學生。”
“嘖嘖嘖,看看人家這小社會混的,再瞅瞅咱幾個?”劉洋斜楞眼睛吧唧嘴:“唉我手心上的老繭基本可以防彈了。”
盧波波怪腔怪調的接茬:“誰說不是呢,我都磨禿嚕皮嘍。”
程正龍很大氣的拍板:“哈哈,今晚上我做東,今晚上你們不用靠傳統手工業睡覺啦。”
又簡單問了樑子幾句後,我留下他的聯絡方式,就把他打發走了,然後從桌子底下踢了踢盧波波的腳,朝他擠眉弄眼的努努嘴,示意他出門給程正龍取點錢。
“啊?”盧波波放下筷子,迷茫的望向我。
我捂著鼻子咳嗽兩聲:“咳咳咳”
盧波波這才心領神會的往包房外面走:“龍兒,洋仔,你們先吃著,我下樓買包煙,待會必須大戰三百回合昂。”
等盧波波離開後,我朝著程正龍閒扯:“你是咋跟你老闆搭上線的,瞅你現在的富足模樣,我屬實有點小羨慕吶。”
程正龍笑呵呵的說:“算起來也是運氣好,之前我不是在酒吧街當服務生嘛,我老闆過去消費,結果喝大了,一頭栽進便池裡,差點窒息而亡,我當時正好值班,就給他送醫院去了,然後我就跟他一塊了,我老闆平常不在崇市,他的生意幾乎都在山d省那邊。”
沒多會兒,盧波波回到店裡,從兜裡掏出一沓鈔票塞到程正龍手裡,表情認真的說:“不許拒絕昂,你朗哥一片心意,要擱我,我肯定不帶給你一毛錢的,但你朗哥的為人你也知道,虧誰不能虧兄弟。”
程正龍微微一愣,抻手捏住鈔票,隨即笑道:“我也沒打算拒絕,今晚上咱就照這點錢消費,行不朗哥?我知道市中心有家店子有大洋馬,個頂個的水靈。”
我欲哭無淚的捂著胸脯呢喃:“別給我提洋馬,這塊火燒火烤的疼。”
兜裡給誘哥結完賬的小票我還留著,八匹大洋馬總共刷了我將近三萬塊,要不是我對毛茸茸的外國妞不感興趣,真想跟著誘哥進包房好好研究一下,中外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