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視上說,那邊好像不太平,你自己多注點意昂。”盧波波又輕聲叮囑。
我自我調侃的回應:“這邊社會人歡迎的方式有點特別,剛特麼落地就給我來了一記人體大呲花,一點不跟你扒瞎,我到現在腿肚子還轉筋呢,你趕緊聯絡一下三哥,舉目無親的滋味不好受。”
我這邊正打電話的時候,兩個五大三粗,腦袋上包裹著白色方巾的中東漢子徑直走進飯館,看兩人的腰桿處鼓囊囊的,隱約像是手槍的痕跡,我們幾個全都下意識的昂起腦袋,謝天龍不動聲色的抓起旁邊切羊腿的小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