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亞裔遊客興致勃勃的拿著手機、照相機在拍照片、錄影片,聽那幫人的口音應該像是國內某省的方言。
我們幾個並肩走在街上,反而成了最另類的存在,尤其是光著一直腳丫子的周體,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還大大方方的朝著那些停駐觀望我們的遊客擺手示好。
周智撇嘴罵了一句:“你特麼傻逼吧,以為自己是奧運吉祥物吶,還給人打招呼問好,你咋不當場跳段鋼管舞呢。”
周體洋洋得意的哼唧:“你懂個籃子,剛剛沒看一個姑娘老朝我飛媚眼嘛。”
“咱屯子吳老二他家那個有腦血栓的閨女都看不上你,你自己琢磨琢磨,你長得是有多讓人倒胃口,還尼瑪給你飄媚眼,你是想噁心死朗爺,好繼承他家遺產嘛。”周智很不給面子揭老底。
“行了,別逼叨啦。”我無語的打斷哥倆的“戰爭”,本身挺壓抑個心情,愣是讓他倆給整的哭笑不得。
謝天龍靠著蹩腳的波斯語,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間小飯館。
我剛準備臨窗坐的時候,謝天龍拽了我胳膊一下搖頭,指了指靠牆的一張桌子道:“去那邊坐吧。”
周智當即朝謝天龍翹起大拇指誇讚:“這位大哥真專業吶,吃飯靠牆,這樣可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光後背不會受敵,同時還能防止其他方向的襲擊。”
謝天龍性子冷,壓根沒有回應任何,只是咧咧嘴,勉強擠出一抹類似笑容的表情。
幾分鐘後,飯館老闆端上一整條明顯是提前烤好,後期加熱的羊腿,還有一瓶標註我看不懂語言的米酒,我們邊吃邊琢磨下一步的計劃。
我抿了口有點發酸的米酒,朝著謝天龍道:“天龍,你管飯館老闆借一下他的手機唄,我看他剛剛在電話。”
“我去吧朗爺。”周智跳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滿臉絡腮鬍的飯館老闆跟前,梗著脖頸吆喝:“嘿嘍,好哦的阿有,賣內幕一絲想用一下你的喂喂喂”
邊說話,周智一邊連比帶劃的擺出個“六”的手勢,貼到耳朵邊,朝著滿眼懵逼的飯館老闆吧唧嘴;“你滴明白?”
“嘭友,尼是想用我的手機嗎?”飯館老闆掙扎好一會兒後,才不確定的掏出自己手機道:“telephone?”
“對對對,就是泰勒兒,謝謝你啊老鐵。”周智一把奪過來手機,抬手輕輕拍打老闆胸口一下。
老闆馬上追過來,捻動手指頭強調:“手機,打懿次十元oney。”
“十塊就十塊唄,你喊什麼玩意兒,待會吃完飯一塊給你結。”周體昂著腦袋耍二百五,同時扭頭朝我們嘟囔:“我還以為就咱們國內旅遊景點那幫小販子吃人不吐骨頭,合著伊l的國際友人也這屌樣。”
我笑了笑,接過手機,徑直按下趙成虎的號碼。
不知道是陌生號碼的緣故,還是他那邊有什麼事情,電話打過去半天,他就是死活不肯接,無奈之下我只得又撥通盧波波的號碼,家裡現在也就他能聯絡的上趙成虎。
我端著手機,朝旁邊的謝天龍道:“這啥玩意兒啊?電話裡嘰裡咕嚕說啥呢。”
“得加區號,我記得好像是0086。”謝天龍想了想後回答:“你試試。”
照著謝天龍說的,我加上區號以後,再次撥通盧波波的號碼。
這回果然通了,盧波波打著哈欠開腔:“你好,哪位?”
我迫不及待的出聲:“可算特麼聽到人聲了,你趕緊聯絡一下王者的三哥,就說我們在阿瓦士附近的一個村莊裡,讓他趕緊安排人過來接應我們一下。”
“找到皇上和胖子沒?”盧波波的關切的問了一句。
我嘆息一聲道:“還沒有眉目,不過我肯定會把他倆帶回去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