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聲“槍響”,我並沒有任何的疼痛感,難不成槍嘣後腦勺,是不會疼的嗎?
“唰!”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腦袋上的麻袋被人一下子抽走,眼前也禁不住一亮,不可思議的睜開眼睛。
發現一支香檳抻在我臉前,而握著酒瓶的手正是武紹斌的,他眯縫小眼,樂呵呵的看向我:“歡迎入夥!”
顯然剛剛那兩聲脆響,應該是開香檳的動靜,可絕對實打實的將我整崩潰了。
“操的,媽媽呀”我渾身一軟,沒骨頭似的直接癱倒在地上,眼淚瞬間奪眶而出,胡亂蹬動雙腿罵咧:“曹尼們麻的,不帶這麼玩,嗚嗚嚇死老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