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的人,找到以後,彆著急動手,先給我打電話。”
“向九是麼?行,我這就去辦。”王鑫龍利索的答應下來,接著二傻子似的“嗤嗤”笑了兩聲:“老大,你還生我氣不?賠償濤哥的五十萬,是我、三眼哥和宇哥自己掏的腰包,沒用咱們公司一毛錢,另外宇哥去找廖國明瞭,說是今晚上之前肯定讓廖國明消氣,我們保證,往後絕對不會再揹著你搞風搞雨。”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罵:“跪安吧,告訴三眼和死胖子,今晚上回家吃飯。”
王鑫龍迫不及待的問道:“我呢?我呢?”
我抽了口氣,語氣嚴肅的叮囑:“你不回來,誰給老子刷鍋洗碗,記住我說的話,如果能圈住那個向九,務必給我盯緊了,這個人至關重要。”
起初我並沒有在意那個濤哥為什麼會到韓飛酒店鬧事,可當從小濤嘴裡聽到“向九”這個名字,以及他和楊晨的關係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場有預謀有計劃的行動,保不齊是針對我,也可能是針對韓飛,而這個向九就是整個環節中最重要的樞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