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收回眼神,不再看她。
假山群外,秋月聽見怪響聞聲趕來,四下不見柳硯鶯,越走越遠。
其實距離最近的時候二人僅有一石之隔,逐漸冷靜下來的柳硯鶯甚至可以用眼角餘光瞥見她在周圍亂晃。
晃了兩圈沒見人影,秋月便也走了。
路景延撒開手,懷裡的人脫力似的溜下去。
柳硯鶯是憋得真沒力了,扶著路景延的胳膊大口大口喘氣,她瞥見路景延掌心紅印,那都是她嘴上的胭脂,她今日擦了唇脂,已讓抹得烏糟糟的全都暈開,可憐兮兮像是被人欺負。
若秋月真的拐進來看到,甚至不用柳硯鶯哭訴什麼,路景延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柳硯鶯鬆開他,靠上石壁,胸口起起伏伏曲線也起起伏伏,她抬手在唇邊面板一蹭,蹭下一層紅暈,場面如此旖旎,她不信路景延內心如他表面一般波瀾不驚。
但她無心糾纏,只想一個人呼吸會兒新鮮空氣。
路景延見她眼眶濕潤別過頭不理睬自己,氣竟離奇的消了,但又不好與她繼續在此地久留,遂挑明:「適才湖邊投壺你蓄意挑撥,不要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
柳硯鶯悄悄觀察著路景延表情變化,幽幽怨怨上氣不接下氣道:「三爺說什麼?我聽不懂。」
路景延料到她會裝傻:「你聽不懂那就再好不過。」
柳硯鶯心說得虧她不是真心愛慕,否則多少顆心都不夠他傷的。
她還記著剛才嚇到她的仇,委屈地說:「就算真是這樣,三爺也不必捂得如此嚴實,怎的又要來找我又怕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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