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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是我的女兒,你是我的妻子,你們倆個是我蘇長洺最重要的人。”蘇長洺的聲音裡飽含疲憊,“以後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背地裡做什麼。”
李蘭說,“不會了。”
想起來什麼,蘇長洺面帶擔憂,“也不知道小夏是怎麼了,我看她瘦的很厲害。”
“應該是在減肥吧。”李蘭說,“她是跳舞的,對自己的身材會有嚴格的要求,就像我們戲曲演員護著嗓子一樣。”
“不行,長洺,我要找個地方歇會兒。”
沒有耽誤片刻,蘇長洺趕緊帶李蘭去外面。
老來得子,是上天的眷顧,沒有人不期待。
回去後,蘇夏就病了。
沈肆派人去請老中醫上山,又通知張一來給蘇夏看看。
蘇夏原本就是心病,已經破壞了身體機構,這剛好一點,又跌回去。
山莊瀰漫著壓抑的氣氛,大發他們行事小心謹慎,說話聲走路聲都比平時放輕了許多。
大少爺還是他們熟悉的不苟言笑,身上的氣息卻比外頭的冰雪還冷,能把人凍僵。
送走醫生,大發回屋,看見大少爺立在陽光抽菸,他一臉驚訝,又覺得是在情急之中。
大少奶奶這樣,大少爺心情好不了。
抓抓後腦勺,大發沒敢上前,他默默的退在牆邊,等候指令。
過了大幾十分鐘,又或是兩三個小時,煙味沒消散,反而更濃。
大發的眼睛發酸,他用手揉了揉,再去看的時候,陽臺的地上掉落著幾個菸頭,有菸灰散在空氣裡,已經不見人影。
沈肆回了臥室,蘇夏蜷縮著手腳睡了,懷裡抱著那隻老舊的小娃娃。
十幾二十年了,娃娃身上的衣服洗的發白,滿是歲月留下的痕跡。
沈肆將那隻娃娃輕輕拿開,往不遠處的沙發上扔去。
懷裡空了,蘇夏的眉心蹙的更緊,囈語著什麼。
沈肆伸手去碰蘇夏的眼角,將上面的淚痕擦掉。
他側身把她撈到懷裡,在她耳邊喚著,“蘇夏。”
蘇夏迷迷糊糊的,“嗯……”
沈肆緩緩湊近,唇親吻她的眉心,低低的嗓音說,“你還有我。”
蘇夏無意識的往溫暖的地方靠去。
兩天後,李家出事了。
在李蘭嫁給蘇長洺後,李家沾了她的光,得以和蘇家結交,兩家漸漸的有了生意往來。
這些年,兩家之間的合作從一次兩次,變成了密不可分。
現在李家遭難,蘇家也不可避免的受到牽連。
李蘭被幾個兄弟姐妹的電話吵的寢食難安。
她懷著孕,情緒本就容易失控,又加上預約做大排畸的日期就在明天,心裡忐忑不安,這一鬧,更是雪上加霜。
蘇長在公司開了一下午的會,他拖著沉重的腳步,精疲力盡的回到家,連口水都沒喝,就進了書房。
聽到敲門聲,蘇長洺翻著檔案,頭都沒抬,“有什麼事晚點說,我現在正忙著。”
李蘭推門進來,“長洺,你給沈肆打個電話吧。”
蘇長洺沒聽明白,“打給他幹什麼?”
“你還看不出來嗎?”李蘭的臉上浮現幾分嘲弄,“是你的女婿沈肆見不得你女兒受委屈,在替她出氣。”
蘇長洺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呼吸一下子沒調順,血壓就上來了。
他扶著桌子喘氣,“你說什麼?”
李蘭快步去撫他的胸口,擔憂的問,“沒事吧?”
蘇長洺的身子大幅度起伏,他瞪著眼睛,“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李蘭說,“在荊城,誰有那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