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沒準兒到時候不用別人,季春花自己都會承受不住的。
哪個女人能忍受結婚了以後老爺們兒還不碰自己的?
季琴越尋思越覺得腳底下站得穩,甚至連這麼冷的天沒穿棉衣都不覺得涼。
她激動的掌心冒汗,就一直耐心等到傍晚時分。
重生以來,天氣都跟上輩子不同了。
季琴看著天邊的火燒雲,心想:所有的一切都在幫她,這輩子她一定要活的風風光光,將想要的全部牢牢攥住!
工地要收工了,一幫一夥的漢子們卷著粗話叼著煙,推推搡搡地湧出,季琴就站在角落等著。
直到段虎高大野悍的身形終於出現,她才驟然一顫,抓緊邁開小碎步跑了過去。
“段虎同志!”
“段虎同志!”
季琴連著喊了好幾聲,一聲大過一聲。
聲音爽快清甜,成功令這幫漢子們不約而同地停下動作,齊刷刷地朝著她看了過來。
季琴內心得意壞了,她可是花了大價錢才置辦了這身行頭。
而且還特意去大商場的櫃檯找了個地方試用化妝品,讓櫃員幫她化了一個很自然的妝容。
哪個男人沒有虛榮心。
她就不信他能完全不動容。
“我艹,這是哪個美妞兒?”
老沈這咋呼的性格,自然是第一個兒開口。
然後就聽李守財跟搶答似的,故意拖著尾音指了指段虎,“沈叔兒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這可是我虎子哥的小~姨子~”
他話音剛落,段虎便一記眼刀甩過去。
呵呵地冷笑了一聲。
掏兜兒拿出煙盒兒磕出根菸,叼嘴上啪地一點,“什麼狗屁的小胰子。”
“還小桌子小凳子呢。”
撂下這句話,他步伐半分未停。
就跟門口兒的季琴是團空氣似的。
只側眸道:“老沈,把圍擋的門兒鎖好了。”
“傢伙事兒多,甭回來叫沒屁眼子的偷了賣廢品換錢去。”
“段虎同志!”季琴頂著難堪一個箭步衝上來擋在段虎身前。
今天這話她必須得說,不然的話他對她的看法就不好再輕易改變了。
季琴心裡急,也顧不上別的了,眼眶泛著紅意道:“段虎同志,我希望你不要誤會。”
“我... ...之所以從中午等到現在,就是為了不打擾到你的工作。”
“而且我只是為了來跟你道個歉。”
“沒有別的意思。”
“誒呀還真是的,”李守財又忍不住對漂亮村花同情心氾濫了,不禁感慨,“這大冷天的,人家棉衣都沒穿,愣是在這兒生生等了好幾個小時呢。”
“虎子哥,你好歹也聽人家說幾句唄。”
段虎聞此,卻隱隱牽唇。
漆黑濃深的雙眸中只剩諷刺。
要不說是個毛兒都沒長全的兔崽子呢,這都沒看出來問題是麼。
大冷天的穿的這麼單薄,打扮的花裡胡哨兒的,還故意強調一下等了他老長時間,是想叫誰可憐她呢?
顯然,段虎從小到大都不是那憐香惜玉的主兒,叼著煙眯著眼,就跟敷衍似地站定,甚至都沒看季琴。
倒也不是別的,就算他現在想走,也得等老沈他們鎖完大門了以後把鑰匙給他再走。
不過這在季琴眼中卻成了來之不易的希望。
她心口怦怦跳,不敢再耽擱時間,連忙道:“段虎同志,我知道今天白天的事情讓你很生氣。”
“我就是想跟你說,我沒有想破壞你們親事的意思。”
“那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