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腦瓜裡嗡嗡的,啥都顧不上了。
大掌拽住個被角,用力一扽——
季春花直接在被裡骨碌著轉了半圈,
仰面朝上,呼吸仍然暖甜。
段虎赤紅雙眸,兇野的面龐上透著從未有過的危機感,嘴皮子都發幹。
他不安地舔舔唇,咽嚥唾沫,
唰拉一下把她扒乾淨。
白嫩嫩的頸間佈滿他留下的嘬痕牙印,瞅著叫人眼都發燙。
段虎難耐地閉了閉眼,太陽穴突突狂跳,喉結用力滾動。
再睜開時,他強撐理智接著往下瞅。
火熱赤裸的視線先是掠過前頭——
“呼—”段虎下意識地就舒了一口氣。
嘿,大饅頭沒變小。
他臉上的神色終於沒那麼僵了,再往下看。
“?”
嗯?
段虎擰緊眉心,俯首湊近。
肚臍咋這麼明顯了?還露出來了呢。
艹!不對。
她他孃的分明是肚子小了,肚子上的肉少了好些!
不行啊。
肚子上的肉他也怪稀罕的呢,軟不乎的,肉不嘟的,揉著也舒服啃著也得勁。
這麼尋思著,段虎想也沒想的直接下嘴。
照著季春花肚皮上就啃了一口。
幾乎沒使勁。
其實在這之前,他就咬過一回,也是一點勁都沒敢使。
都說不上是咬,頂多是拿牙蹭過去。
還有下手揉的時候,也總是強壓著自己想再使點勁的衝動,只敢匆匆掠過,稍微過過癮。
那畢竟娘們兒家往後是要生娃的麼,小娃娃就得在這裡頭長大,想想就覺得這塊地方怪珍貴的,必須得精心著點兒。
萬許他不小心啃壞了,揉壞了咋整?
還是揉闢蛋兒周圍比較好,啃也行。
那全是肉,還能使點勁,痛快痛快。
小時候他爸就總照他屁股蛋子打。
要是他爸打別的地方,他爺奶就得勸:不成,打別的地方容易打壞。
你就打他屁股蛋兒吧,屁股蛋兒不容易打壞。
“!”
艹!對!
那兒也不能小了啊!
他也是可稀罕她大辟谷蛋兒的!
段虎才要鬆開的濃黑眉心再次蹙起,伸手就給季春花翻了個個兒,跟烙煎餅一樣。
“... ...唔。”
這個動作實在是有點大了。
睡夢中的季春花終於有了明顯的反應。
她臉蛋子蹭蹭枕頭,有些不悅地哼哼了一聲。
黏糊糊的,聽得段虎都覺得耳朵裡要被這顫顫悠悠的聲兒黏住了似的。
他眼尾燒得愈發猩紅,
黝黑肌肉盡數鼓繃起來,青色的血脈無比狂躁地搏動。
瞅著瞅著,那根越繃越緊的弦兒終於“啪”地一聲斷了!
書上那些被他拿筆圈起來的內容,基本再也想不起來。
他只是循著天性,循著不知所以的強烈飢渴,
像是化身成貪婪又野蠻的獸。
沉沉睡著的季春花做了個夢。
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大肥兔子,在深山老林裡迷了路。
天黑了,她凍得渾身發抖,想找個暖和的地方睡一覺。
然後她就鑽進了一個黑乎乎的山洞。
可走著走著,前方突然閃出兩道兇戾的銀光!
季春花嚇得渾身一抖,轉身就要跑。
須臾,一隻毛茸茸的大爪子伸了出來。
用他粗糙又滾燙的大肉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