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地摁住了她短短的尾巴。
季胖兔嚇得哇哇大哭,懇求道:“大老虎,你能不能不吃我?”
“我一點都不好吃!嗚嗚嗚... ...真的。”
“我,我以前都沒吃過啥好東西的,都是剩飯剩菜,我指定是餿了吧唧的,你放過我吧?好不?”
然後,大老虎就笑了。
他齜著一口鋒利的虎齒,粗糲的大舌頭舔過尖銳的牙。
張狂又霸道地說:“你說不好吃就不好吃麼?”
“你得讓本虎嚐嚐才行!”
語罷。
大老虎猛然張開嘴——
“啊!!”季春花羞恥又恐慌地大哭,“你,你這老虎吃就吃吧,咋還帶耍流氓的呢?”
她哭嚎著掙歪,嚇得魂飛魄散,激烈地掙扎著努力倒騰胖又短的腿兒。
沒想,累了滿腦瓜的汗都只是白費力氣,一毫米都沒跑出去。
大老虎吭哧吭哧地粗喘,將她圈進雄壯又火熱的懷抱,
他很不耐煩,嘖了一聲,蠻橫訓斥:“哭個鳥屎啊?”
“我是你爺們兒,你是我媳婦兒,我咋就不能耍流氓!”
“?!”季春花驚了。
如被五雷轟頂。
她頂著通紅的眼,渾身顫慄著抬起頭——
季春花被那巨大又威猛的虎頭嚇的,淚兒都停滯在眼窩。
她上下看了看大老虎,又瞅瞅雖然肥、但咋想咋都不夠給他塞牙縫的自己。
哆嗦著嗚咽:“不,不行的,大老虎。”
“我咋能給你做媳婦兒呢??”
“咱們倆,真的... ...真的不合適,你、你放過我吧!”
“... ...”
“... ...”
再然後,季春花就聽不見大老虎說話了。
那個黢黑的山洞越來越黑,她在混沌和迷迷糊糊中感覺到後頭老熱。
還溼乎兒的。
好像還有點癢,有點疼。
“!”
季春花唰地一下猛然瞪大眼,不知是夢是現實的張嘴就哭——
“你,你不要吃我!”
“大老虎!”
“嗚嗚嗚... ...你別吃我!”
“我給你做媳婦兒總行了吧?算我求你嘞,你不要再吃我啦!”
“... ...”
正嘖嘖作響、吭哧吭哧忙活著的段虎猛然一僵。
不知所以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