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聊著天。
時間過得很快,一上午轉瞬即逝。
在這期間,唐池雨說過三次南公子體格魁梧,不參軍真是可惜了,說過四次南公子長得真他孃的俊朗,怎麼還不找媳婦兒?要不我幫忙介紹?,說過兩次嗐,看見南公子這般壯碩的男子,我就手癢癢,想要痛快地打上一架。
南鶩被氣得七竅生煙,好幾次想要拍桌而起,發表自己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言論,都被南博遠給狠狠瞪了回去。
眼看就要到了飯點,南博遠掃一眼大廳外的明媚陽光,笑道:今日陽光正好,不如將午宴設在後花園中,不知兩位殿下有沒有興趣賞臉?
南博遠話音一落,南鶩就瞪大了眼睛想要阻止,卻又一次被瞪回去了。
唐池雨和無名答應下來。
南月,你帶兩位殿下去花園裡,我和南鶩稍後過來。南博遠擺擺手。
三個少女一離開大廳,南鶩終於忍不住,雙手撐著桌面站了起來:爹!您為什麼要拉攏七殿下?她雖然是陛下最受寵的公主,可畢竟只是一個女子!
作者有話要說: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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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夜(二)
南博遠收起面對唐池雨時的笑容,面容瞬間冷了下來。
南鶩,說了多少次,要想繼承我南家家業,你就必須得改掉自己這性子。自負也就罷了,哪個男兒不自負?可你不能沒腦子。七殿下雖然身為女子,卻在渭北邊疆征戰多年,手握數十萬兵權。若真把你放進軍營裡,你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南鶩憤憤嘀咕:誰知道她在邊關怎麼過的說不定就一直縮在軍帳裡呢?就算是男子都不一定能適應渭北的天氣,更別說她了,京城中都是這樣說的。
荒唐!你身為我南家男兒,怎能別人說什麼都去信什麼!完全讓別人牽著鼻子走!南博遠站起身,手掌砰一聲打在桌面上,南鶩,方才我仔細打量過,七殿下面板粗糙,與三年前幾乎是天壤之別,明顯是被漠北風沙吹成這般的!而她下巴上一道淡疤,脖子上一道傷疤,手上更是疤痕累累,都是從戰場上拼殺出來的!僅僅是露在衣服外的疤痕就這麼多,更別說掩藏在內的了,這些可做不了假。
南鶩,方才你自己說了,就算是男子都不一定受得了渭北的苦。可七殿下身為女子,不僅受得了這苦,還收穫戰功無數,被陛下封為雲麾將軍!你說,你該不該敬佩她?
南鶩苦悶地低下頭,拳頭握緊,沒有立刻回答。
南博遠拍拍他的肩膀,嘆氣:更何況,我今日並非在拉攏七殿下,而是在接受她,或者說在接受她背後之人的拉攏。
七殿下背後之人?唐炙雖然腦子一根筋,好歹沒有蠢到不可救藥,南博遠一提點,他便反應過來,父親,您是說,七殿下今天前來我家拜訪,是代表六殿下?
不然呢?南博遠苦笑著反問。
南鶩心裡瞬間好受了許多,不解道:可是父親我知道現在朝局緊張,您必須得在太子和六殿下之間做出選擇,可是為什麼選他呢?
論才能,兩位殿下不相上下。可論心性太子殿下太過仁慈,甚至軟弱。他是坐不上那張椅子的。南博遠緩緩向大廳外走出,聲音拖了很長,我們根本沒得選。
南鶩似懂非懂地點頭,跟上南博遠的步伐。
後院中早已佈置好了宴席,南家其他其餘幾人也候在一旁不知等了多久,顯然南博遠早就安排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