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在脖子上,慕容陟兩眼一閉,直接昏厥過去。蘭洳扛著人跑了。
慕容陟一走,頓時安靜了下來,女尼們已經跑的遠遠的,不敢過來。誰敢過來管刺史家的私事,又不是嫌棄自己活得太長了。
慕容叡看滿院子的狼藉,叫人來把躺在地上的銀杏給挪個地方,叫大夫過來看看。
慕容叡到禪房裡,明姝已經換了乾淨的衣裙。她看到慕容叡的胳膊,嚇的臉都白了,“怎麼回事?”
慕容叡一條胳膊上袖子被刀劃開了一道,裡頭滲透出血水。
他這才看到自己胳膊上的傷口,毫不在意的笑笑,“沒事。”
明姝拉他坐下,拿來剪刀,直接把袖子上的那個破口給剪開,然後令人燒了水,給他清洗傷口。
慕容叡的那把刀快,割開肌膚血肉都是瞬間的事。傷口整整齊齊一道,她把血跡給擦乾淨,撒上傷藥,拿來乾淨的布條給他紮好。
“疼嗎?”明姝仰首問。
慕容叡一手握住她一邊的臉蛋,他看了下她的肩膀。伸手把那塊的衣襟挑開。
北朝的風尚,上襦的領口開的老大,露出裡頭的圓領衣。夏日裡頭,就連圓領衣的領頭都很低,他輕而易舉的就把那篇遮擋的衣物給除了下來。雪白瑩潤的肩頭上,有塊牙印,咬的有些狠,雖然沒有破皮,但也泛著些紅腫。
“這窩囊廢。”慕容叡低聲咒罵,“回頭一定殺了他!”
“噓!”明姝捂住他的嘴,“你還真是甚麼話都敢說,回頭要是你爺孃知道了,你要怎麼辦!”
現在慕容淵倚重慕容叡沒錯,可是也沒見著哪家爺孃指望著家裡的兒子能早點打起來的。
慕容叡笑笑,親了親她手心。親了還不夠,舌頭在柔軟的手心上碰碰,明姝紅了臉,把手撤回來,“討厭。”
慕容叡單手攬住她,低頭在她肩頭上仔細的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