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鬆口氣。
“大郎君大郎君!”銀杏見明姝都快要被慕容陟給掐死了,嚇得也顧不上什麼尊卑,就去拉慕容陟,“大郎君,娘子快要被掐的喘不過氣來了,她要死了。”
慕容陟哪裡容的下別人阻攔他,抬起一腳把銀杏給踢飛到一旁。
明姝見到銀杏撞在院子裡頭的樹上,生死不明,也拿出勁頭和他對抗,直接抓住他的手腕重重咬了一口。
慕容陟吃痛,他手勁松開一點,明姝趁機逃跑。然而還沒跑幾步,就被慕容陟一把拉回來。
明姝聞到他身上一股濃厚的酒味,知道他喝酒了。喝醉了的人,癲狂無狀,他拖拽著她,絲毫不憐惜,那手勁似乎要把她胳膊從身上拖拽下來。
“你留在這兒幹甚麼!”慕容陟雙眼猩紅,他一把把她拽入懷中,雙手死死的扎住她的腰,逼迫她抬頭看他,“我難到不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婿?你說說看,慕容叡那個東西到底哪點能比我好。”
他狂亂起來,明姝吞了口唾沫,想要平息他的怒火,“我現在和你走,就和你走,但是銀杏我要帶走,我去看看她好不好……”
還沒說完,慕容陟把她按在地上,他雙手緊緊的摁在她肩頭上。
夏日衣裳單薄,地上碎小石頭尖銳的稜角刺的她生疼。
“是不是這個,是不是這個?”慕容陟扯開她的衣襟,明姝驚惶去拉,他整個人兜頭壓下來,帶著凜冽的恨。
柔軟無骨的身軀是那麼的誘人,可他心底越發的無助。他扯開她的衣襟,露出的大片雪白的肌膚刺痛了他的眼。
她是這麼的美好誘人,他卻是半點男人的威力都拿不出來。
啪的一下,裲襠的帶子被他扯斷了。眼瞧著最後一層遮羞的衣物都要被他扯開,明姝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慕容陟愣了下,他隨即壓上去咬在她肩膀上。
有女尼看事情不對,早就已經跑到衙署那兒尋慕容叡,慕容叡趕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他幾步過去,直接抓起慕容陟的後衣領提起來就往旁邊一扔。
明姝翻身起來,她把凌亂不堪的衣襟抓住。
侍女們將慕容叡趕來了,這才敢圍攏過來把明姝扶起。
慕容叡剛剛那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氣,慕容陟幾乎都要被他給甩了出去,他砸在地面上,幾乎眼冒金星,還沒等到反應過來,慕容叡單手一把把他從地上拖起來,一拳打在他臉上。
慕容陟被打的吐出一口鮮血。
“你來幹甚麼?”慕容叡盯著手裡的男人。
沒等手裡的人回答,慕容叡又是一拳過去。
他想一刀把這男人給殺了,死了的時候,一切都是好好的。這男人一回來,一切就都變了樣。
慕容叡壓住心頭澎湃的殺意,把鼻青臉腫的慕容陟拽到面前來,“你給我滾的遠遠的。”
說罷,反手一推。
慕容陟跌坐在地,他抬頭看慕容叡,“我是她夫婿,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要她跟著我回去,有甚麼錯?”
慕容叡怒極而笑,“到現在你和我說這個沒用。阿爺也不會讓她跟著你回去。”他蹲身下來,“她還沒懷上我孩子,怎麼可能就這樣走了。”
慕容陟暴怒,他握住慕容叡腰後的刀,反手一抽。慕容陟到底是習武過,抓住那瞬間的機會,對準慕容叡的脖頸斬去,慕容叡向後仰,躲避開了要害,但是手臂那兒還是被殃及到了,袖子被破開了一道口子。
蘭洳趕來,從後面捏住慕容陟的手腕,迫使他鬆手。
“我先把人送回去!”蘭洳一面制服慕容陟,一面衝慕容叡說話。
慕容陟已經紅了眼,哪怕兩手都被背後的蘭洳捏在手裡,還要掙脫出來。蘭洳嫌棄麻煩,直接一記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