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墨夷正被九家父母混合雙打,一側的其他叔叔伯伯爺爺奶奶,還有哥哥們都在忍笑。
“爹!爹!我錯了!我不是故意把你的私房錢暴露出來的!”
九家家主虎軀一震,求饒般看向身側的夫人。
夫人目光如炬:“老九?”
九家家主死鴨子嘴硬:“夫人!這臭小子胡亂攀咬!今日我們揍他可不是為這事啊!”
九墨夷突然如詐屍一樣,又如鯉魚打挺一樣首尾翹起來,一臉懵:“啊?不是為這事啊?那是什麼?莫非是孃親今日又搭訕路過的美男了?”
九家家主痛心疾首道:“夫人!”
“一邊兒去!老孃就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少給我轉移話題,私房錢怎麼回事兒?”夫人也只是心虛了一下,下手更狠了。
九家家主不能對夫人說狠話,就只能下手更狠了:“你個逆子!”
九墨夷尖叫著,絲毫不明白為什麼之前都是假打,這次變成了真的混合雙打了!
“奶奶!救我啊!再這麼下去,你就要失去你乖孫孫了!他們倆是真下得去手啊——”九墨夷哭喊,“奶奶,爺爺昨日又偷喝酒了,我作證,救救我,我就告訴你爺爺在哪裡藏酒了!”
“九墨夷!”爺爺怒吼出聲,湊上去就開始上手。
就這麼迴圈往復,不過一盞茶功夫,除了自家哥哥和奶奶,九墨夷得罪了一整個堂的人。
被二十多個人混合打。
九硯瑾欲言又止,可憐自家弟弟,卻聽見自己弟弟說自己久久不成親,他就毫不猶豫坐了回去,沒上手是他最大的仁慈。
看完一切過程的三人一陣眼角抽搐,褚朝昭想起第一次見這矜貴公子的模樣,也是他和楚天明揭對方家中醜聞,真是……
他不被揍,誰被揍?
該的啊!
他們沒有上前,待眾人散去,畫面自然就碎了。
褚朝昭三人對著九墨夷鬨堂大笑,九墨夷瞬間炸了。
“好啊!你們三人見死不救!”
褚朝昭戲謔道:“死不了。”
上官夙瀾叉腰道:“九墨夷你還真是,從小到大都這樣找揍!”
諸葛扶生用“原來你是這樣的九墨夷”的眼神,看著九墨夷。
九墨夷直接擺爛,坐在地上耍無賴。
“好啦,我們錯了,不該看你的笑話,不生氣了好不好?”褚朝昭只好哄道,“我們應該找出幕後操縱者,狠狠揍回去!都是他搞的鬼!”
“對!”九墨夷一下子就被哄好了,與他們同仇敵愾。
四人默契相視一眼,褚朝昭直接開砸,三人虎視眈眈視察周圍。
畫面狠狠一顫,四個人被甩出了四方空間。
宿熹看見滾出來的小糰子,立馬飛上去將她擋住,這才不至於她摔到樹上。
還沒來得及寒暄什麼,天空中一坨巨大的墨水凝聚成一個金邊墨水作鏡面的大鏡子。
上官言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那面鏡子,他失神喃喃道:“竟是一面鏡子?”
上官家守了那麼多年竟是面鏡子?
邪氣沖天而起,那墨水一樣的鏡面竟是生出了人的五官。
那鏡子齜牙咧嘴道:“你們該死!竟敢如此對待本座!啊啊啊!本座要毀天滅地,要所有人陪葬啊啊啊!”
豈料,一道奶呼呼的聲音傳來:“只有死了,才需要陪葬。”
鏡子更生氣了。
上官言一把將自家兩個孩子攬到身後護著,警惕地看著那面鏡子。
“不好!它暴怒了,禁地要鎮不住了!”
“父親!”上官夙忱掙扎著就要上去。
“不許!我不許!”上官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