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墨夷快嘎了:“這踏馬到底是什麼東西!法器符篆都沒用,甩出去一碰到霧氣就化成黑水,而且什麼丹藥好似都沒用。”
他心有餘悸碰了碰手上吞丹藥後,伸出去試驗的一塊黑。
“嘶——疼死本公子了!”
花元瑜猛然站起來:“都是你們!本來我們還是自由的,現在好了!困在這裡出也不是,進也不是!”
褚朝昭盯著黃霧:“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毒霧似乎很是懼怕紅色的花,身側的紅色花在風裡搖曳,於冰藍色的冰川上燦爛盛放,花瓣像是芙蓉一般,但又不是,可仔細看,實則是花瓣頂端是紅色的,花瓣往下都是白金色的,像是霞光之下的白雲,在藍色的天空上游走。
一大片花朵隨風而動,翻起紅色浪潮,白金色緊跟其後。
若不是時機不對,褚朝昭覺得還挺好看的。
“阿忱,這花,你可曾在書籍裡見到過?”
上官夙忱仔仔細細湊上去看:“像是……等一下。”
他掏出一本已經泛舊的書籍,上面寫著《世間萬花奇草總動員》。
看見名字的場外人:……
樓懿菀以為他要拿出什麼上古典籍,就算不是,也一定是什麼正經書,可這名字,認真的嗎?
不只是她,其他三人也都滿眼質疑。
但是四廢卻是習以為常一樣,站在他身後,腦袋夠上去看。
上官夙忱白皙瘦弱的手指精準地翻開,恰好就是一頁。
“對了,就是它,叫骨生花。”
四個小夥伴盯著破爛的書頁上鐫刻的那朵潦草的花,一陣失語。
褚朝昭指著書頁上的花,又指著地上的花:“你確定,上面這除了一團顏色外什麼都看不清的,就是地上這花???”
她說的還是委婉了。
九墨夷就直白了許多:“這醜陋的東西,能跟地上這妖冶的花相比?”
上官夙瀾:……
上官夙忱微咳,微微笑道:“拋開所有不說,這應該就是骨生花了。傳聞生長在極寒之地,死去的血肉長期不得腐朽,故而白骨裡生出繁花來,繁花吸食血肉,長作紅色點染,白金色為底的花朵。夜裡,幽靜的花將活過來,將侵入者全部毒殺,無藥……可解?”
上官夙忱本來跟著書念著,越念越不對,他抬起頭,道:“那這應該不是骨生花了。”
大哥!你說這不是了,就不是了?
眼見著暮色快要來臨,八人唰唰盯著他。
褚朝昭嘴角微抽:“不曾想,阿忱,你是有點幽默在身上的。”
元少錦無語轉頭。
這五人果然不正常。
諸葛扶生手握著掙扎的劍,插入地上三丈,將一朵花連根挖起,帶出一具白骨,枯骨沾染泥土,無數血紅色的根系纏繞滲入骨頭,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他還一本正經道:“沒錯,是骨生花。”
八人目光逐漸驚悚:……
鐵馬冰河:!!!我抗議!我是正經劍!是殺人殺獸的,不是挖土的!諸葛扶生,你沒有心!
九墨夷驚駭,抱頭尖叫:“放回去!放回去!放回去,我們就當不知道,它就不是骨生花了!”
褚朝昭:……好好好,好一個掩耳盜鈴!
上官夙瀾翻了個大白眼。
上官夙忱都無奈失笑了。
諸葛扶生那面癱臉都硬生生生出了名為“無語”的東西來。
樓懿菀無語道:“天快黑了,若是解決不了毒霧,我們都得死在這兒!”
踏馬的!這五人有毛病吧!都這樣生死攸關的時候,還能悠然自得!
元少錦快速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