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們分析那樣,三人確實動搖了,起初也許堅定著哪怕是死,也絕不下跪,可此時感受到元少錦的殺意,他所言不假,所以動搖了。
噗通——
秦盛安率先跪下,朝三個方向,分別都磕頭三下後,將所有東西拿出來,留下了玉牌。
堅定的同伴都如此了,其餘二人也沒糾結多久,照做了。
花元瑜屈辱下跪,在褚朝昭催促之下,以及元少錦未收的長劍下不情不願磕了頭。
她抬起頭眼帶憎恨地望著褚朝昭,將坑上的五人深深記在腦海裡。
下一關卡,她定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褚朝昭是一點都沒將她放在眼底,不但不放在眼底,還來一邊數他們給的東西,一邊讚歎:“不愧是大仙門的親傳啊,好東西就是多!”
她恨那又如何,他們本就與這些仙門有仇,而眼前這人從成神臺開始,就在不斷辱罵挑釁她,沒有就這麼殺了她,不過是覺得還沒到和眾仙門撕破臉皮的時候。
九墨夷拿過一個陣法盤:“這個不錯,阿昭,這是天闕學宮宮主自制的,外面的樓閣裡千金難買,要去拍賣場才能買到的。”
一聽前,上官夙瀾耳朵豎了起來:“起拍價多少?”
“這個的話,一般五百上品靈石起拍吧。”
上官夙瀾立馬將東西從九墨夷手裡搶了回來,生怕他弄壞了:“好東西,回頭拿去拍賣了。”
褚朝昭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這樣來錢還挺快,不如接下來我們就去找其他人試試吧。”
九墨夷和上官夙瀾異口同聲道:“好主意!”
上官夙忱沒法,溫和又縱容地點頭。
諸葛扶生向來都是唯褚朝昭主義,此刻更是沒有一點覺得不對的。
眾人終於在唏噓裡發現了不同。
歪了歪了,全都越走越歪了。
“不對!”有人驚覺,“讓他們交出玉牌和棋子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將身上其他貴重物品收走?玉牌一碎不都出局了?”
一語驚起千層浪。
“所以……他們這是在打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打劫仙門世家,甚至是皇室?”
“嘶——他們怎麼越看越像土匪了!”
有人撕心裂肺吶喊:“你們是修仙者啊喂!不是土匪!”
“他們這就差來一句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了!”
“別,千萬別告訴他們,我覺得以他們那奇葩性子,到時候用那一張張養眼的臉來一句,我都覺得窒息!”
……
褚朝昭如她自己所說,最後信守承諾將人放了出來,由於幾乎所有東西都交了出去,加上五人跑得那叫一個快,他們愣是沒當場報仇就算了。
四人閉口不提方才的事,就裝作從未發生過一樣。
花元瑜將恨意壓下:“表哥,現在我們去哪裡?”
其餘兩人都看了過去,兩個丹修此時能怎麼辦?只能跟著劍修了。
元少錦沒說話,只是掐訣唸咒,手裡方才尋人的金色飛鳥再次出現,飛鳥腳上繫著金線,沉沉浮浮,牽引著什麼。
他要去找師姐!
見他循著走,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只是沒多久,四人身後傳來疾跑的聲音,還有時不時傳來的破音的臥槽聲。
不回頭,他們都知道準沒好事。
四人加快跑掉的速度,頭也不回地往前竄,但還是慢了。
身側一陣風過去。
樓懿菀懵了:“方才從我們旁邊過去的黑影兒是什麼?”
秦盛安搖頭,花元瑜卻死死盯著前面。
四人唰唰看過去,就見五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