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利益和萬千子民考慮的。”
“這個秦英的確是跟敵國勾結了的,我雖然想要對付他,卻找不到證據。”
“所以,我就只好採用這種辦法了。”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麼,我們是為了正義的目的,手段雖然見不得光,卻無傷大雅。”
聽到最後一句話,張姓甲士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最後一點芥蒂,跨過了內心的最後一道門檻。
張姓甲士點了點頭,同時伸手接住了那袋金條,藏在了自己的懷裡。
他衝著張天秀點了點頭,道:“張先生,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辦的妥妥當當的。”
張天秀一臉笑吟吟的樣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負著手悠悠的走遠了。
……
同一時間,在羌國聯軍行營的國主大帳裡,羌國國主正揹負著雙手,來回的踱步,皺眉沉思著整件事。
整件事說起來的確是有點蹊蹺的。
雖然,他也說不上來,到底兩線作戰和向趙國示弱到底哪個方案更好,他卻明白背後的利益所在。
因為秦英和向寵提出的方案,幾乎是一樣的,而向寵是兩朝元老,肯定是指的信賴的。
可另外一邊呢,張天秀指責秦英是叛徒,張天秀也是他信賴的人之一,曾經以身犯險,幫助羌國立下過汗馬功勞。
這兩個人到底誰說的對?難道秦英真的是和敵國私通的麼?
整件事撲朔迷離,年輕的羌國國主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沉吟良久,他忽然停止了來回踱步。
他脫下身上的一身戎裝,換上了一身軍中常見的便裝,隨後稍稍掩飾了一下外貌。
然後,他大步的走出了軍帳,直接來到了關押秦英的地方。
秦英被雙手反剪著,雙腳也困了起來,被一根繩子繫著,拴在一棵大樹上。
幾名甲士,手裡拿著兵器,或站著,或蹲著,懶洋洋的在囚犯的附近。
羌國國主來到這裡,看到眾人這個樣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生出一陣不滿。
這就是他們羌國的軍隊麼?
正在這個時候,那幾個甲士,忽然看見了一身便裝的年輕的羌國國主,叫囂著喊道:“那邊兒那個,你鬼鬼祟祟的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