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已經被其他國家收買了,這次突然出現,也是對我們羌國不利的。”
“所以,我不希望這個秦英能有機會再見到國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張姓的甲士並不是個傻子,有的話張天秀雖然沒有說透,他卻同樣心裡明鏡似的。
不希望秦英有機會再見到國主,那意思不就是,讓秦英“人間蒸發”麼?
張姓甲士低頭沉吟了良久,忽然咬了咬牙,把那一包裹的黃金推了回去。
張天秀一愣,道:“張兄弟,你這是……”
這名甲士緩緩的搖了搖頭,苦著臉道:“張先生,秦英是國主要逮捕的人。”
“而我們,是負責拘押秦英的人,若是秦英有個三長兩短,國主都要唯我們是問,我們逃不了責任的。”
“而且,若是秦英真的被那個了。”他說著,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道:“那肯定是我們幾個兄弟的責任。”
“所以,這些東西,雖然有點可惜,但我不能收。”
“就算我收了,恐怕也是有命拿,沒命花啊!”這名甲士苦著臉說道,眼中不時的閃爍著惋惜的表情。
這麼大一筆財富,放在眼前卻不敢拿,任是誰都要感覺到後悔啊。
張天秀怔了一下,忽然翹起了嘴角,笑了出來:“原來張兄弟是在擔心這件事。”
“張兄弟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是讓你們把秦英怎麼樣的。”
“你們只需要好生看管著他,讓他沒有機會和國主見面,其他的都不需要你們費心。”
“只要辦好了這一件事,這筆錢就歸你所有了。”
張姓甲士再次低頭劈瞥了一眼那袋金條,嚥了咽口水。
但是,他仍然有所遲疑,一隻手剛剛朝著那袋金條伸了過去,卻又忽然縮了回來。
張姓甲士遲疑道:“就算是這麼說,張先生,但國主要見這個人,我們有什麼辦法?”
張天秀微微一笑,擺手道:“不礙事的,如果國主堅持要見這個人,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只是國主問起來的時候,你注意一下說辭就行。”
這名甲士蹙了蹙眉頭,道:“張先生,你剛剛說注意一下說辭,我要怎麼說?”
張天秀淡淡的道:“張兄弟,你是個聰明人,我詳細你可以隨機應變的。”
“其實這件事也沒有什麼難辦的,比如,國主問起秦英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啦。”
“你就說,看見他和幾個陌生人低聲說著什麼,還交給了那些人什麼東西。就是這麼簡單。”
這句話並不難理解。
這就等於是往秦英的身上潑髒水,說他和敵人私通,把這件事坐實而已。
本來麼,在張姓甲士的這個位置,是沒有勇氣說謊的。
可俗話說的好,當利益達到百分之五十的時候,人內心的貪婪就會蠢蠢欲動。
當利益達到百分之一百的時候,人就敢踐踏一切人間的法律。
當利益達到百分之三百的時候,這些人就是上絞刑架也在所不惜。
眼下,張姓甲士的利益已經不是百分之三百的事了,這些財富已經足夠讓他冒著巨大的危險了。
更何況,按照張天秀所說的東西,他並不會承擔多麼大的風險。
只是在領主問的時候,隨便做一個假的口供,反正到時候也找不到人對質,他最多隻是承擔一個辦事不利的罪責,罪不至死。
看到張姓甲士動搖了,張天秀便發動了進一步的攻勢。
他拍了拍張姓甲士的肩膀,和和氣氣的笑道:“張兄弟,這件事你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出了事情有我擔著呢。”
“更何況,這不是什麼壞事,是為了我們羌國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