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
“謝謝你,大哥。”羽安夏感激的說。
處理好傷口之後,她讓受傷的保鏢們回去休息,自己和另外兩個保鏢送陸振拓回他的公寓。
她是第一次到陸振拓的公寓來,裡面的裝潢簡潔而清爽,只有白和藍兩種顏色。房間裡也沒有過多的裝飾物,只是在面對床的牆壁上掛了一幅畫,那幅畫用水晶的畫框鑲嵌著,似乎在主人心裡十分的珍貴。
羽安夏烏黑的杏眸微微的閃動了下,她太熟悉這副畫了,是在馬爾地夫的時候,她給他畫得素描。
沒想到陸振拓會把她畫的畫掛在牆上,並且儲存的這麼好,還以為N年前就被扔垃圾桶了呢。
“還記得這副畫嗎?”陸振拓低低的問。
“當然記得。”她微微笑的點點頭,“一轉眼都過去七年了,好快呀。”
“是啊,那個時候你還個頑皮的小丫頭。”陸振拓笑了笑。
“我現在老嘍,都已經二十五歲了。”羽安夏嘆了口氣,她的心理年齡更大,直奔四十不惑。
“你就算到了三十歲,在我眼裡,還是個小丫頭。”陸振拓看著她,滿眼的溺愛。
他交往過各式各樣的女人,嫵媚的、清純的、冷豔的、活潑的、溫柔的……可是,她們在他心中從來沒有燃起過火花,唯有羽安夏,每一次見到她,想到她,心就激動的要跳出口腔,這種感覺好受到難以形容。
羽安夏的清新可人,令他迷戀陶醉。
羽安夏的古靈精怪,令他心魂盪漾。
羽安夏的善變邪肆,令他神為之奪。
他想要得到她,佔有她,不惜一切代價。
“大哥,你這裡沒有傭人嗎?”羽安夏看到公寓裡沒有其他人,就困惑的問。
“她劉嫂家裡有事,這幾天請假了,我請了個鐘點工暫時代替她,每天早上會過來打掃。”陸振拓說道。
“哦。”羽安夏應了聲,“醫生說你背上的紗布每天都要換,既然這幾天,你的傭人都不在,那我過來幫你換吧。”
“讓你跑來跑去的,會不會太麻煩了?”
陸振拓深黑的眸子微微閃動了下,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是求之不得,這樣,他就可以經常見到她了。
“沒關係的,你是為我受得傷,我幫你也是應該的。”羽安夏擺了擺手。
“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只要沒有受傷就好。”陸振拓看著她,眼神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可惜,她在感情上一向遲鈍、迷糊,他的心思她是不可能知曉的。
待了一會之後,她就回去了,衣服很髒,要趕緊回去洗個澡換掉。
剛進到車裡,就接到了陸晧言的電話,他已經得知爆炸的訊息了,這會正擔心的要命。
車一停到別墅門口,早已等候多時的他就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你有沒有受傷?”他關切不已的把她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事才放心。
“我沒事。”她淡漠的回了句。
“你去那裡幹什麼,腦子又短路了嗎?”
他捧住了她的腦袋,真想好好給她檢修一下,讓她時刻保持頭腦清醒,不要總是三分機敏,七分糊塗。
“幹什麼呀,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她沒好氣的甩開了他的手。想腳踏兩條船,沒門,她再不會被他欺騙,中他糖衣炮彈的毒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那群人有我來對付就夠了,你別管。”他用著命令的語氣,她只能聽從,不準違抗。
可她偏要跟他作對,在她昏迷的時候,他跟她離婚,娶了別人,憑什麼還要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