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杜還笙知道他不會信。
能相信就有鬼了。
很快,監控影片被調出來。
除了主要的幾個人,周圍還有一些在看熱鬧的。
白念和另一個服務員就算是打起來也沒什麼,可現在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洛年。
宴霄的未婚夫。
宴家的人不得不重視。
在安保人員來來回回看了好幾次監控,最後顫巍巍看了一眼宴霄。
“宴,宴少。”
宴霄摟著洛年,語氣不耐煩:“磨蹭什麼,趕緊說!”
懷裡的人似乎是被嚇壞了,整個人埋在他胸膛輕輕顫抖著。
宴霄恨不得趕緊解決,好把人帶回房間安撫。
白念身正不怕影子斜,筆直站在杜還笙身邊。
杜還笙:“趕緊說,到底誰推的誰?”
一邊是宴少的未婚夫,另一邊站在那兒不卑不亢的服務員,也有杜家撐腰。
安保人員的脖子頓時覺得有些涼,在眾人的注視下,儘量委婉地說出了真相。
“這位應該沒有碰到洛少爺,可能是草坪比較滑,所以......”
“你說什麼?”
宴霄不相信,低頭去看洛年的表情。
洛年眨眨眼,柔聲道:“小宴,你是不相信我嗎?”
“我,怎麼會,我肯定是相信小洛哥的。”他說的話都沒過腦子,相信洛年已經成為了身體的本能。
就算洛年是錯的,他也會毫不猶豫站在洛年身邊。
杜還笙叉著腰,朝宴霄說:“我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擺在眼前,白念根本就沒推他,趕緊讓他道歉!”
還有那個汙衊白唸的服務生,被杜還笙一記眼刀射過去,立刻害怕得腿軟。
“對不起白念,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原諒我吧。”
在場哪一個他都惹不起,要是早知道白念有杜家撐腰,他說什麼也不敢惹他的。
洛年給他多少錢他都不要。
在所有人沒注意的角度,洛年眼眸陰沉,看了一眼那個服務生。
服務生被他嚇得一抖,差點跪下。
他不敢把洛年供出來,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白念看著他,沒有說話,眼眶卻有些紅。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服務生我了半天,冷汗直流,最後結結巴巴地說:“我就是看不慣,為什麼我們都要面試好幾輪才能被選來莊園當服務生,而你只投了個簡歷就進來了。”
配角對白念有嫉妒心很正常。
杜還笙也有點無語,對方看著年紀也不大。
被這些有錢人這麼一質問,嚇得坐在地上,眼淚嘩嘩的流,他都不忍心罵他了。
顧鏘直接說:“白念,你需要他給你什麼賠償嗎?”
白念搖頭,不再看坐在地上的人。
從小到大,欺負他的人從來不會給他理由。
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能作為對方欺辱他的藉口。
只不過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看他無能掙扎的樣子,從他身上找到一點“成就感”。
“不用了。”
只要真相大白,就好了。
緊接著,眾人將目光落在宴霄懷裡那個看起來隨時要暈倒的男人身上。
“都這樣了,你還打算護著他?”杜還笙問。
宴霄抿著唇,對上白唸的目光。
對方似乎是對他很失望,看了一眼就移開了。
洛年從宴霄懷裡退出來,走到白念身邊,低著頭輕聲細語:“對不起啊白念,是我誤會你了。”
白念強壓住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