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女人一旦跟自己熟了,下手真夠狠的。
但看她那嬌嗔蠻橫的樣子,又喜歡得緊。
舒晚白了他一眼,走到垃圾桶旁邊將棉籤扔掉。
廖霍從後抱住她,壓著她的脖頸,氣息溫柔,哄她道:“其實,就這樣挺好的。”
她沒動,側目問道:“什麼?”
廖霍斂起笑容,淡然說道:“就我們兩個人,挺好的,你不願意要孩子,那就不要。”
舒晚將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抬眼凝視他:“真的?”
坦白講,他其實也想要個孩子來牽絆住她,因為舒晚看他的眼神裡,從來沒有愛,有的只是無限的感激涕零,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愛她,愛得太滿,所以他很害怕。
但他不會逼她,他要溫水煮青蛙,讓她慢慢地自我愧疚,然後親自說出口,再親自做出來。
“是,你不願意的事,我不會逼你。”廖霍毅然點頭。
舒晚心中悸動,小心翼翼地抬眼問道:“那我能跟你回香港嗎?”
本以為他會以她為重,敞開廖家大門給她一個小小的庇護之地,然而廖霍聞言,幾乎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不能。”
舒晚眼神黯了黯,不過一瞬,又恢復如初,她平靜問道:“是因為你爸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嗎?”
【其實就這樣也挺好的,易狗別出來煩人了】
-完-
◎為了一個女人,你鬼迷心竅了?◎
聽得這話,廖霍眉頭緊蹙,他不想隱瞞,直言道:“是,他知道你是誰,並且找過我很多次,催我回去。”
雖說他把舒晚的新身份做得天衣無縫,但廖鴻宴是他親爹,知道他不會隨便為了個小女人那麼大費周折去弄本新加坡的護照。
尋跡曾經,他痴迷別人的妻子,並且是自己發小的妻子,“溫夜”是誰,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