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信我,真的……”
話雖如此,可到手的鴨子怎麼能讓它飛了,不過轉眼的功夫,他就已經剝了睡袍,把人按在了柔軟的床上。
好不容易穿戴好的西裝又變得七零八落,舒晚咬著牙問道:“你信女人的第六感嗎?”
然而情到深處,哪管什麼第幾感。
易辭洲敷衍道:“信。”
舒晚眼底燃起一道極強的報復慾望,“好啊,那我們拭目以待。”
她說得模稜兩可,也不知道易辭洲有沒有聽進去,總之,今天他這身道貌岸然的西裝是穿不回去了。
她壞得很,像個小泥鰍一樣在床上扭來扭去,一開始,易辭洲捉不到她,等捉到了,她又嬉皮笑臉地一腳踹開他。
沒辦法,她對他太過熟悉,連磨人的手法都一清二楚,對他玩欲擒故縱,熟稔極了。
待那種久違的精疲力盡襲來,封況在展會門口已經不知道等了多久。
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他又不敢去催,只得復又返回酒店。他見付沉闔眼在門外站著,急切問道:“易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