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易辭洲,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你把我藏在新加坡都快一個月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易辭洲一聽,一時間愣在了那裡,他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開口,醞釀思忖了許久,才沉聲道:“阮正華不是什麼好人,我和阮音訂婚的訊息媒體已經放出去了,你現在身份特別,如果被他發現你還活著,我怕他會……”
“殺了我不成?”舒晚挑眉打斷他。
易辭洲皺了皺眉,屏氣道:“他父母是越南人,當初在寮國發家,背靠金三角,家底本身就有些不乾淨,不無這種可能。”
舒晚這才凝神,鎮定了一會兒說道:“就算他有點能耐,但我不信你護不了一個女人。”
她話中有話,他也不是聽不出來,但是讓他承認,卻是要費一番功夫。
易辭洲是個聰明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既然答應了聯姻,那麼其中好處必然多得讓他難以割捨。他之所以要把她偷偷養在身邊,就是不願意立刻毀掉這樁婚約,至少,要把tpn和萬華地產的共建專案完成。
這需要的時間可不短。
她沒那麼多時間跟他耗,也根本不想跟他再耗下去,在這個男人身邊多待一秒鐘,她都感覺無比難受壓抑,彷彿就像回到從前那種沒有終點的沉寂深夜。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毀掉易辭洲處心積慮和萬華的聯盟,好讓他徹底厭惡自己,主動放手。
舒晚繼續逼問:“護得住嗎?護不住也沒關係……”她放鬆地靠在他懷裡,故意勾著他的脖子,好讓他眼底全是她,“如果你真的護不了,不如再把我送給廖霍,反正你也不是尋了她三年,更不會為了留住她,親自跑去緬北把舒淶帶回來。
為了更進一步,舒晚自覺退讓,她整個人都貼著他,似乎有意無意地在暗示什麼,“只想要我?怎麼要?”
這句話對男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而更要命的是,她今天一直在笑,自從她回到自己身邊,就沒有開口笑過,可是剛才的一通電話,就如同一把開門鎖,讓她悄然放了自己進去。
似乎是看到了希望,易辭洲眼中倏忽有光,“可以嗎?”
“當然可以。”舒晚自然而然點頭,不等他有所反應,她又故意推開他,“你先把付沉喊來。”
易辭洲疑惑:“喊他幹什麼?”
舒晚揚頭看著她,雖在下風位置,卻莫名的居高臨下,“讓他去買點東西。”
易辭洲不解問道:“你要買什麼?”
“你說買什麼?老夫老妻了,你裝什麼?當然是買安|全套。”
舒晚佯裝正經,扯了扯他系得整齊的領帶,“易辭洲,我這人自私得很,我現在是無名無分地跟著你,萬一給你生個人人厭棄的私生子,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話音剛落,眼前男人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黑沉了下去。
她得逞了,踩著他的底線和尊嚴,任意踐踏。
可偏偏的,他又能怎麼辦!
她知道他在刻意激怒他,但他卻捨不得動她一根頭髮。人已經在懷裡了,他放不了手,只能低聲乞求:“阿晚,我就蹭蹭,可以嗎?”
舒晚卻譏諷冷笑:“你當我是高中生小妹妹嗎?我們做過多少次了你數得清嗎?我連孩子都給你懷過一個,你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
獵人已經佈下陷阱,她越是挑釁,他越是步入圈套。
這種話太過於勾扯耳膜,易辭洲再也控制不住,將她緊緊擁住,抵在洗手池上,磨著她的下巴,“你信我。”
意料之外,舒晚並沒有反抗,而是順從仰起脖子給他讓出一條寬路。
天,這簡直就是質的飛躍。
易辭洲心喜,不住低頭在她脖頸間一路輕吻,“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