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又無處可藏,只好色厲內荏道:“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別動我一根手指頭。”
阮音無所畏懼:“你一個孕婦,我當然不會動你呢,我只是想拍點照片,嘖嘖,讓大家都看看易辭洲養在外面的女人有多賤。”
她說完,讓那個男人將她的手腳控制住,然後拿出手機,調好了角度擺在一邊。
舒晚懼怕地後縮,全身都在抽搐,“你幹什麼?你別碰我,別碰我……”
一旁的付沉似乎也知道阮音的意圖,他用盡力氣想要掙脫束縛,臉漲得通紅,乾嚎道:“阮音!你不能動她!她是……”
阮音打斷他,“她是什麼啊?難不成還是那個死了好幾年的原配?她就個不要臉的二奶而已!你家老闆還真是影帝呢,什麼忘不了亡妻,什麼不能釋懷,他以為他是陸游啊!擺什麼深情人設!”
她使了個眼色,一個男人立刻捂上了付沉的嘴。
付沉沒了聲響,阮音復又把目光投向舒晚。
舒晚恐懼地瞪著眼睛,雙腿蜷了起來,整個人都抖得如篩糠。
看著她這軟軟弱弱的樣子,阮音更是眼光兇戾,她上前幾步,咬牙切齒就開始撕扯舒晚的衣服,一邊撕還一邊嚷嚷著:“給別人當情人就這麼能耐嗎?就是因為你這麼個狐狸精,易辭洲才不要我的!”
舒晚哀嚎著,嗚咽著就蜷在了地上,她掙扎得厲害,男人差點按不住她,乾脆將她胳膊反過來。
這樣,被撕扯的衣服更是衣不蔽體,尤其是內衣,幾乎完全暴露出來。
白皙的面板在暴力撕扯和瘋狂掙扎下,搓出一道道的紅印,付沉早已閉眼不敢再看,而阮音根本沒有停下的打算,直到按住舒晚的男人著急說:“小姐,別了,再撕下去就一絲|不掛了。”
阮音這才罷休。
她眯了眯眼,喘著氣抬起身,看著地上那具美麗的軀體,不屑地“呸”了一聲,然後拿起手機欣賞著自己剛才撕衣服的高光亮點。
似乎拍得不錯,她滿意點頭。
她將手機收好,揚著一臉笑意湊近舒晚,目光如刺芒般在她痛苦地臉上逡巡著。
舒晚從頭到腳都在發抖,一陣羞辱和惡言惡語之中,幾乎快要暈死過去。
阮音喟嘆開口:“確實美,美得我一個女人都心動了,難怪易辭洲放著聯姻這麼大的利好不要,死都要跟我取消訂婚。”
她厭惡地將她的腦袋撇了過去,卻用力過大,一不小心將她頭髮裡掩藏的助聽器甩了出來。
阮音一愣,看了一眼地上的助聽器,忽地頓悟過來,更加厭惡地說道:“切,我說易辭洲怎麼找你呢,原來你跟他那個死了的老婆一樣,是個聾子啊。”
她說完,示意男人鬆手,收拾好包包和手機便往門外走去,路過舒晚掉落的產檢病例時,還憤然踩了幾腳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