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為了留下她,向來居高臨下的易辭洲居然連這麼大一頂綠帽子願意都戴。
舒晚不再說話,她將b超單收好,心底既為這個孩子憂心忡忡,也為自己而殫精竭慮。
正出著神,路過拐角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個年輕女孩,連手中的病歷本都掉在了地上。
她這才回過神來,輕聲說道:“不好意思。”
年輕女孩挑眉斜睨,將掉在地上的病歷本撿起來還給她。
舒晚抬頭看了她一眼,她很年輕,看著不過二十歲的樣子,這個年紀,出現在婦產科倒是少見。
她扯了扯嘴角,說了聲“謝謝”便掉頭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阮音上挑的眼梢逐漸垂了下去。
她的臉色已然發黑,手心攥得生緊,回想起剛才接到私人偵探打來的電話,說有個叫溫夜的女人在行政公寓裡住著,她便直接趕到公寓門口。
偏偏就是這麼巧,正撞見付沉帶著這個女人出來,她一路跟過來,就到了這裡。
嘖,易辭洲,這就是你說的悼念亡妻?
在外面養了個女人,連肚子都搞大了。
阮音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候易辭洲正好在公司,她只要有辦法進入行政公寓,那麼就能好好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
跟她搶男人,也不瞧瞧她是誰,也不瞧瞧有沒有這個資格。
而另一端,舒晚自然不知道剛才撞見的年輕女孩就是阮音。
付沉一直跟著,她也沒什麼機會去別的地方,做完所有的檢查之後便徑直回了行政公寓。
也不知道是有預感還是本身就對這裡有著極大的排斥感,舒晚走著走著,快到門口的時候,她皺了皺眉,問付沉:“他今天上午來過嗎?”
付沉搖搖頭,“沒有,易總這兩天都要開會。”
想著他也不會大白天回來,舒晚便沒再多問,直接開啟了門。
然而剛剛開門,身後的付沉忽然就發現了異常,前面光潔鋥亮的地面,隱隱約約有些腳印,這裡是公寓頂層,只有兩套房,都是易辭洲名下,根本不會有人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舒晚走得太快,付沉還沒有拉住她,就有一個陌生男人拿著個布袋子直接套在了她的頭上,將她整個人拖拽進了屋內。
舒晚驚得失聲大叫,手中的包落在地上,產檢病例紛紛落下。
付沉大愕,上前就要和那個男人近身搏擊,但他剛剛有所行動,忽地又出現兩個高壯的男人,他回頭與之搏鬥,但奈何對方人多,不過幾下肚子上就捱了一拳,很快就被制服住。
好在他反應實在是迅捷,第一時間就在電子手錶上按下了易辭洲的電話和警報。
二人都被控制住後,阮音慢悠悠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不緊不慢地踱步到付沉的面前,打量了他一眼道:“真是走狗,看看你剛才那架勢,都要拼命了。”
付沉大怒:“阮小姐,你別亂來!我已經報警了!”
阮音滿不在乎地說:“報警?那你就報唄,警察才不會管這些金屋藏嬌小三上位呢,這是道德問題,還是適合私下解決。”
她說著,又走向一旁不停掙扎的舒晚,一把將她腦袋上的布袋子拽了下來。
舒晚驚懼地往後縮了縮,待看清這個年輕女孩就是剛才在醫院碰到的那個之後,她腦中醍醐灌頂,顫著問道:“你是……阮音?”
阮音挑了挑眉,“不錯,是我呢。”
雙手被束縛著,舒晚渾身都在抖,“你怎麼進來的?”
阮音聳了聳肩,“亮身份咯,反正全世界都知道我和易辭洲要訂婚了,保安放我進來,這不是情理之中嗎?”
舒晚唇齒輕顫,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