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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徹徹底底地查,查他最近在幹什麼,查他身邊有哪些人,查他每天晚上睡在哪!
如果查出來有女人,就算她大著肚子,她也要毫不留情地解決掉。
◎這個孩子我認,但是你想走,不可能。◎
自知道舒晚懷孕,易辭洲就再也沒有碰過她一下。
不是因為膈應,而是怕她又因為厭惡他而悄悄逃跑。
他儘量不去幹擾她,也不去多看她,每天早出晚歸,只要確定她還在公寓裡,他連一句話都不說。
然而舒晚卻坐不住了,她極度渴望逃離這個窒息的牢籠,可她懷著一個孩子,還是廖霍的孩子,怎麼跟他鬧?怎麼跟他談判?怎麼跟他做交易?
她也去求過他,“你放我走吧,我懷著這個孩子,強行在一起,誰都不會好過。”
一開始,易辭洲還有些詫異她會主動來找他,但聽到她這番說辭,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破滅了。
他沉聲道:“我說了,這個孩子我認,這頂綠帽子我也戴,但是你想走,不可能。”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還有什麼可以執著的呢?
舒晚又靜靜悄悄地回到了臥室,坐在飄窗上,像個機器一樣麻木地畫著畫。
一張又一張,一幅又一幅。起初還有些像模像樣的東西,蘋果梨子水,畫著畫著,就全是亂七八糟的線條。
付沉著實看不下去了,他去央求易辭洲:“易總,她都快瘋了啊……”
易辭洲掀起眼皮,“怎麼?為她求情?你也愛上她了嗎?”
付沉頓時愣住,
這又是哪跟哪啊!
他乾脆閉口不言,掉頭走人。
就這麼又過了半個月的時間,舒晚按例去醫院產檢。
看著螢幕裡那個看不出來輪廓的小生命,回想起過往三年的點點滴滴,竟莫名產生了一種甜意。
她確實不愛廖霍,卻依賴廖霍。
在他身邊,可以無憂無慮,也可以毫無忌憚。
可是廖鴻宴和易辭洲卻聯手把她最後的港灣給炸了,她不知道廖霍現在怎麼樣了,她也聯絡不上他,但只要有機會,她相信他一定會來找自己。
所以這個孩子,她既想要,也不想要。
做完b超,醫生看了一眼單子,說道:“都挺好的,回去注意情緒和飲食,血壓略微有點偏高。”
舒晚淡淡“嗯”了一聲。
見她還不走,醫生插手問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舒晚猶豫半天,小聲問道:“醫生,我一直在吃藥,這孩子能要嗎?”
醫生愣住,“什麼藥?”
舒晚咬了咬下唇,“心達悅、阿美寧、思瑞康……”
她越說聲音越小,醫生越聽眉頭越皺。
瞭解之後,醫生若有所思道:“說實話,吃了這些藥的話,孩子出問題的機率要麼是0,要麼是1。”她頓頓,問:“你懂我的意思嗎?”
舒晚咬牙點頭。
醫生語重心長道:“目前週數來看,孩子還太小,什麼都看不出來。如果你捨不得,可以等到12周做nt再看看吧。”
明白了。
醫生是不建議要,但是是去是留,全看她自己的意思。
從診間出來後,付沉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他滿臉沉色,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憔悴的女人,試探性問道:“太太,這個孩子,真的是……?”
舒晚神色稍稍閃躲,她也不願意隱瞞什麼,便點點頭,冷漠道:“易辭洲要我生的,那我便遂了他的願。”
付沉語塞,難以理解地掀了個白眼。
瘋了瘋了,一個兩個都瘋